應該是她獻祭,搞的靈魂受損,之後又穿梭時空,來到了一個本來不屬於她的世界。
所以上輩子的她靈魂應該很弱,或者說,受損嚴重。
於是柳姨就到處尋找這樣可以養魂的東西給她用,直到她去世,東西又回到柳姨手。
送走柳姨之後她去書房找了一下譚珩,將事情告訴了他,並跟他說今晚要刻經文,她就在自己的房間睡了。
譚珩在這樣的事情上一向很少管她,她現在作息規律,偶爾熬一次夜也沒什。
和譚珩廝磨了一會兒之後,她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馬不停蹄地開始刻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還要趁去上學前將事情辦好,她強行從床上爬起來,頂著個黑眼圈下樓。
沒想到客廳大家早就來齊了,而且梁君夫婦狀態比她還差,眼圈比她還重,臉色比昨天又更憔悴了一些。
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了。
現在才六點半,孩子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她看向朱姝,“能不能讓孩子睡著?”
朱姝:“可以可以。”
也不問什,趕緊像昨天那樣將手放在孩子的眼前,開始輕聲的哄了起來。
“孩子睡著了將她抱到那間臥室去吧。”她指了指一樓南麵的一間臥室。
這間臥室是譚珩讓人準備的,就是為了安欽招待特殊的客人用的,例如現在。
看見朱姝點頭,她就帶著譚珩先進去準備好銀針和符籙。
沒一會兒朱姝就將孩子抱了進來,她先點了一根安神香,然後看著朱姝幾人。
“你們先出去吧,留我哥在這就好。”
朱姝看著安欽準備的工具像是想問什,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什都沒說。
目前為止,安欽是唯一一個看過孩子之後動手醫治的人,既然選擇了來,就要相信人家。
所有人都出去之後,安欽才開始動手,譚珩在旁邊旁觀,他幫不上什忙,隻能時不時的給擦擦汗。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安欽行針了,加上上輩子的,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受。
唯一相同的就是,每一次都深受震感。
差不過十五分鍾之後,安欽收了針,她緩緩的呼出一口氣。⑧①ZW.??m
抬起手,“快,扶朕一把。”
盡管坐著,可還是感覺累的不行。
聽見她還有心思玩笑就知道問題不大,譚珩笑著伸出手去,“這累?”
“其實也還好。”主要是注意力高度集中,精神上累,短短的十幾分鍾她卻好像過了幾個小時一樣。
外麵的梁君兩夫妻都以為這一等怕是要等一上午了,沒想到這快門就開了。
朱姝上前,看著被譚珩扶出來的少年,突然就有點不敢問了。
“情況還行。”還是安欽自己開口的,她將手上刻了經文的木牌遞給朱姝,“這個給孩子帶著,無時無刻都要戴著,大概帶到十五歲,她就和正常人沒有什兩樣了。”
“真、真的?”真的隻要戴到十五就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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