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容他們在這藏了這久?
師父給出的大致範圍隻是說這件事情的中心人員都在這個圈。
譚珩:“按照那些人的口供,不難推斷出,這就像是一個中心。”
他指指地圖上流雲觀的位置,“這更是中心中的中心,然後向周圍擴散,就像是一張網一樣,一張密密麻麻的網。”
“這張網織的很好,還沒有被抓回來的人中,有個領頭羊,他在指揮著這些人織網。”
“而網的外圍,也就是京城以外的人,有些人說不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樣的勾當。”
“隻知道可能是有點違法,但也不多,反正能獲得巨大的收益,何樂而不為呢。”
於城皺著眉,他想到了一個詞,‘傳銷擴散’。
馬上讓人拿了一張全國地圖出來,看著這密密麻麻的地名,他有些懷疑,“範圍這大也能算嗎?”
譚珩:“能算個大概,剩下的就要靠你們了。”
於城點頭,“有大概已經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等到晚上他們回去的時候,安欽還是沒有醒來,譚珩洗漱過後照舊躺在床上。
“怎還不醒?”他伸手扶了撫安欽的臉頰,“我都快把事情做完了,你不起來看看嗎?”
“有時候真恨不得什也不管,就這樣將你鎖在我的身邊。”他看著懷人的眼神有點發狠,過了好一會兒,聽著耳邊小孩兒均勻的呼吸聲,才泄氣一般的輕輕歎了口氣。
“你就是算準了我不會,才這肆無忌憚的,是嗎?”
他伸手將床頭的燈關掉,在一片漆黑中放鬆了自己緊繃了一整天的身體。
聽著耳邊輕輕的呼吸聲,他好像突然有了傾訴的欲望。
伸手將小孩兒的手籠在自己的手心,緩緩的開口道:“你猜剛開始的那幾年我有沒有一點恨你?”
他說的是上一世安欽去世後的幾年,那幾年他是真的,心恨極了她的不管不顧。
甚至都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將他放在心過,要不然怎會說走就走?
後來……
後來的事情沒有什好說的,無非就是日複一日的想念,心中一日勝過一日的荒蕪罷了。
借著漆黑的夜色,他一遍一遍的說著自己沒有安欽的那些日子,有時也會說起他們的從前,隻是突然想到,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了。
大約什都傾訴完了之後,他側過身,將小孩兒整個的摟進懷,又低下頭,將頭埋進她的肩窩。
第二日一早柳姨擦完身體之後,他皺著眉問:“她這久沒有吃東西了,身體怎受得了?”
正要說要不要給她喂點東西的時候,柳姨拿出了一個瓶子,透明的乳白色透明度還算高的玉瓶子裝著純白的水,不知道是不是照射的原因,他看著那水還有點發光。
譚珩:“這是?”⑧①ZW.??m
柳姨:“是深山萬年靈玉產下的靈液,這對小少爺的身體更好一些。”
那靈液隻有那一塊充滿靈氣的靈玉有,一個月隻有一滴,就這一小瓶要收集好幾年的時間。
不過沒事兒,她叫了手下的一個大妖帶著一個還沒成型的小妖輪流去收集的。
從千年前就開始收了,一直到現在,她手還有好幾百個這樣裝滿了靈液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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