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停下腳步,默契的對視一眼。
他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肯善罷甘休的,剛剛她看著兩個人的樣子,眼底的貪婪都快要化成實質了。
她也不像剛剛那樣囂張了,放低了聲音,好像很通情達理的樣子,“之前,是我不了解情況。”
“既然明昊頭上的傷不是你們打的,那道歉什的就算了。”
“可是,你們看看,他臉上的傷總是你打的,還有身上,昨天晚上回去就一直喊疼。”
“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家明昊躺在床上一直疼的睡不著覺,我們當父母的怎會看了不心疼呢?”
安鏡就靠在門框上,聽著她說完之後挑眉,“所以?”
梁莉看著兩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所以道歉什的都能算了,但是醫療費不能算,也不要你們五百萬了,可是這個傷,三百萬也是要的。”
“還三百萬?”安鏡嗤笑一聲,“多少個三百萬我都有,但您看我像是配鑰匙的嗎?”
梁莉不明所以,“什意思?”
旁邊的李明昊聽懂了,他漲紅著一張臉,又扯了一下梁莉,“媽,算了,走吧。”
“走什走,你爸爸可是局長,廳級幹部,還怕他們?”
“你看看我們家這窮的樣子,你爸爸可是一分錢沒貪國家的,隻要他沒貪,咱就什都不用怕。”
天知道她平時有多羨慕那些富太太、官太太們出去逛街的時候背的那些名牌包,穿的名牌衣服。
而她,隻能謊稱自己不喜歡背包。
窮都窮了,還不許她借勢壓一壓人嗎?
“是副局長……”李明昊小心提醒。
班主任聽不下去了,“您知不知道,三百萬已經算是敲詐了?”
“我們班安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您的兒子先騷擾他的家人先,他才出手的。”
她覺得這並沒有錯,聽聽剛剛那些什an網,什十四歲的小女孩兒。
要是真讓他成功了,這個行為,就已經等同於殺人了吧?
現在就已經這樣了,長大之後,豈不是會成為社會更大的敗類?
她甚至覺得鏡鏡下手輕了。
梁莉並不正麵回答這些問題,她眼睛一轉,嘴角一撇,“誰知道是不是那女孩兒欲擒故縱的勾引我家兒子?”
“畢竟我家兒子也送了好些貴的禮物出去,說是沒收,誰知道呢?”
安鏡聽見這個就整個人不行了,當即他就想要向前,剛一動,肩膀就被按住了。
回頭一看,“二哥?”
再一看,“爸爸?”
“你們怎來了?”
兩個西裝革履氣勢驚人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跟在他們身後的是譚筱。
“鏡叔,是我打的電話。”
她一聽見安鏡被人纏上了,稍微打聽了一下,就知道是昨天的那個李明昊帶著他的家長來了。
當即沒有什猶豫,就打電話給自家老爸和五叔公了。
譚琅大手蓋在安鏡的頭上,“發生什事情也不知道和爸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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