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公子是不是姓燕?”老夥計問朱高煦道。
“哦?難道你認識我?”朱高煦驚訝地問道。
“剛才有位老管家來過,向我描述了您老的相貌,說看到您就去‘東嶽客棧"通知他,他會賞小人五兩銀子呢。”夥計滿臉喜色地答道。
“嗯,那人姓什?”朱高煦問道。
“他說他姓孔,是山東曲阜人氏。”夥計答道。
“,太好了,你馬上去通知他,讓他馬上來見我。”
“好的,好的,小人馬上就去。”
老夥計叫了一名年輕人帶鳳飛二人上樓,自己則屁顛屁顛地向酒樓外跑去……
東嶽酒樓共有三層,最高的三樓隻有東、南、西、北四個雅間,這並不是有錢就能上來的,更重要的還要有地位,並且是很高的地位。
兩人被帶進了東部雅間,麵的空間極大,分為、外兩處套間。
外間是一處精致的待客廳,憑窗而望,遠處是高聳入雲的泰山,近處是滿眼的花海,微風拂麵,花香醉人。
麵卻裝扮成了一間書房的模樣,筆墨紙硯一應俱全,除此之外,還有幾張軟塌供客人臨時休息。
、外間各站著一名小丫鬟和一名小夥計,隨時聽候客人的召喚。
“來來來,快把菜單拿來。”朱高煦剛一坐下就朝小夥計叫道。
等小夥計拿來菜單時,朱高煦對著上邊的烤乳豬、溜肥腸、煙熏野兔等“硬菜”一通亂點,又一迭聲地催著馬上上菜。
看著餓殍一般的朱高煦,鳳飛隻是抿著嘴微笑,最後又添加了幾樣青菜,並要了一壺這最著名的白酒——桃花釀。
功夫不大,酒菜齊備,鳳飛剛說了個“請”字,朱高煦就不客氣地大快朵頤,吃了個不亦樂乎。
朱高煦的力量遠超常人,飯量也是遠超常人,看的對麵的小姑娘不禁暗暗咋舌。
幹掉了一隻野兔、一隻燒雞和半個肘子後,朱高煦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這才細細地品了一下杯中的“桃花釀”,口中大叫好酒。
這時候,一直在門外侍立的小童進來報告道:
“外麵有一位姓孔的先生要見燕公子。”
“嗯,讓他進來吧。”朱高煦咽下了口中的飯菜,點點頭吩咐道。
房門一響,孔祥森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著二世子一輯到地:
“老奴參見二公子。”
“嗯,你們是什時候趕到這來的?”朱高煦懶洋洋地問道。
“我等來此已經有一個多時辰了,想到公子一定會在這兒停留,所以就囑咐每名店留意公子的行蹤,現在終於和公子會和了。
公子,你一路上沒事嗎?”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朱高煦打了個飽嗝,樂地問道。
“是,是,是,是老奴多慮了!二公子吉人天相,必然會有貴人相助,當然不會有什事了。”孔祥森看了一眼端坐在二公子對麵的女孩說道。
雖然對方穿著男裝,但卻瞞不過像孔祥森這樣的老江湖。
朱高煦指了指對麵的女孩說道:
“這位是鳳公子,多虧有他相助,我才能來到這。你取三十兩銀子給他,然後下去把這桌酒錢結了。
“是。”
孔祥森答應一聲,從褡褳中取出三錠十兩的銀子,恭恭敬敬地放在了鳳飛麵前。
女孩本還想推辭一下,看到主仆二人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索性也不再客氣,伸手將三錠銀子收到了懷中。
鳳飛是典型的山東姑娘,性格豪爽,做事幹淨利索,從不拖泥帶水,既然對方不把這些銀兩放在眼,那就不如拿去交給那四個孩子,這對窮人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等二世子交待完了事情,孔祥森對著他悄悄使了個眼色,開口道:
“二公子還有沒有什吩咐?如果沒有,老奴就去門外等候了。”
“稍等!”朱高煦叫住了正想退出的孔祥森。
“我對麵的書房布置甚是滿意,現在不妨帶你看上一眼,你回府後把我的書房也照這樣布置一下。”
“是,老奴遵命!”孔祥森躬身答道。
朱高煦向對麵的女孩告了聲罪,帶著老孔走進了麵的套間。
當麵的房門關閉時,朱高煦招呼著對方坐了下來,開口問道:
“孔隊長,你是不是有什話要說?”
“啟稟二世子,今天中午和大公子分手時,他悄悄地告訴小人說:
這的東嶽酒樓和東嶽客棧都是王府在暗中置下的產業,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暗中向他們求救,這塊玉佩就是調動他們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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