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能夠站起來?”乾奉賢大驚失色,正要張口叫人時,隻聽的杜驚瀾說道:
“乾大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叫人了,否則,當你叫出第一個字時,我就讓你橫屍當場。”
一邊說著,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已對準了乾奉賢的腦袋。
雙眼火銃!
乾奉賢一眼認出了對方手的武器,他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又一屁股坐回了身後的椅子。
“乾大人,我知道剛才你並沒有殺我的意思,所以現在我也不會殺你。
我們何不再繼續聊聊,就像剛才那樣。”杜驚瀾建議道。
“,杜捕快真是好手段啊,隻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擺脫老夫的秘術的?”乾奉賢一笑,臉上再次恢複了此前的從容。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我與白蓮教有些淵源,所以對白蓮秘術有一定的抵製作用,最初我確實渾身不能動彈,現在也隻不過恢複了一部分力量而已。”杜驚瀾如實回答道。
“看來,杜捕頭與白蓮教不是有些淵源,而是極有淵源,否則絕不會這快就恢複過來,莫非閣下服用過白蓮教最高階的聖物?”乾奉賢試探著問道。
“在下服用過一盞含有‘白蓮聖蠱"的茶水,不知道是不是乾大人所說的東西。”
“白蓮聖蠱?想不到世上竟然還有那種東西!”乾奉賢皺起眉頭,突然間又想起了什,說道:
“據說,白蓮祖師為了護佑白蓮教徒,將傳說中的最後一族‘白蓮聖蠱"送給了燕王府,莫非……”
“哼哼,有些事情乾大人記在心就可以了,何必要說出來!”杜驚瀾冷哼一聲說道。
乾奉賢驚恐地看著對方,突然又想起了手下給自己匯報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用的最多的詞就是,戰神、凶神、惡魔……
難道眼前的真是傳說中的那位戰神一般的存在?
那位爺雖然貴為皇親國戚,但一向喜歡混跡於軍旅之間,更喜歡微服私訪,出現在這倒也極有可能!
兩位世子南下之際,做父親的微服護送一程倒也可能。
想到這兒,乾奉賢額頭不禁冒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他顫抖著聲音說道:
“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大駕光臨,不知能否讓小人見一下您老人家的真容?”
隨著一聲冷哼,一股滔天的氣勢猛地向乾奉賢撲來,與此同時,杜驚瀾右手向臉上一抹,整個人的形象立刻大變——
由原本麵色陰沉的年輕人突然變成了一個滿臉虯髯的中年人,隻是隨隨便便地坐在了那兒,卻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股逼人的氣勢,讓人不知不覺地就想倒地膜拜。
“小人拜見王爺!”
乾奉賢渾身顫抖著才要下拜,卻被杜驚瀾伸手製止了:
“本王現在是微服私訪,不願暴露身份,一切俗禮暫免吧。”
“是!”
乾奉賢答應一聲,他走到一旁的香爐邊,伸手將麵的迷香摁死,才又老老實實地走了回來,恭恭敬敬地站在杜驚瀾對麵。
“你也坐吧,一切如剛才那般就好。”杜驚瀾一邊說著,一邊在臉上一抹,再次恢複了原來的麵目,與此同時,房間中那股逼人的氣勢也消失不見。
“乾大人,相同你知道應該如何取舍,本人就把火銃暫時收起來了。”杜驚瀾淡淡地說道,同時將手中的雙眼火銃收入了懷中。
“小人最初就沒有殺害大人之心,還請大人明鑒。”乾奉賢嚇得差點又要拜倒在地上。
杜驚瀾點點頭,說道:
“乾大人,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得到那本《回春功》秘術,我可以認真地告訴你——
你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如果你對上官虹施法,不僅解除不了她頭腦中的封印,還會被那封印反噬,最後的結局就是你們父女雙雙斃命絕無幸免之理。”
看著乾奉賢疑惑而又不甘的表情,杜驚瀾繼續道:
“我知道你心不服,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但你顯然低估了‘水晶之心"的威力,同時,那封印還借助了燕王的一絲王霸之所,封印之人一是為了借此向燕王示好,但同時也借助了王族的氣息,豈是一般的法術可以破解的。
本人服用過‘白蓮聖蠱",又探試過你和上官虹的念海,所以才可以下此結論。”
乾奉賢聽得額頭冷汗淋淋,一骨碌從椅子上滾下地來,顫聲說道:
“小人謝過皇爺對我父女的救命之恩。”
杜驚瀾擺手示意那廝重新落座,又繼續道:
“上官虹頭腦中的信息我已經知曉,那批寶藏的埋藏地點也位於山東境內,想要取出卻極不容易,即使你得到了它的埋藏地點,憑你和白蓮教的力量也無法取出。
我回去還要好好策劃一下,等時機成熟、萬無一失之時才去取那寶藏,本人可以向你保證,當我取出那本《回春功》後,必會交付於你,任你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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