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先給文馨打了個電話,但卻沒什,隻聽見電話那頭低低的哭泣聲,我知道她被嚇住了,但心很亂,不知道該怎安慰她,隻能不斷的朝她對不起。
掛了電話,我在樓道的窗口抽了根煙才回到宿舍,此時已經夜十二點了,宿舍的樓門已經鎖了。
“安翼,你最近到底怎了?有什事跟哥們,不要憋在心!”顯然在我出去打電話的這段時間,白已經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老萬了,一進宿舍我便被老萬堵在了床邊。
“沒什事,就是最近心有點亂,可能是重回青春期了,過幾就好了!”老萬的話讓我很感動,但卻不知道如何告訴他最近的發生的事情,那種事出來誰也不會信的。
“好吧!要是真有事就出來。”老萬看我精神不振也沒有在逼我,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囑咐了一次。
“少卿?”和老萬聊完,我才注意到宿舍的其他人,白依然向往常一樣緊扒著他的電腦打遊戲,嘴還不斷低聲念叨著,但董少卿卻不在,這讓我很奇怪,他可是我宿舍的乖寶寶,平日除了和我們打遊戲,作息時間都很正常,再加上宿舍樓門已經鎖了,他有能去哪?
“安翼”聽到我的話,老萬滿臉擔憂的叫了我一聲。
“嗯?”
“你真的不知道少卿去哪了嗎?”這句是否是肯的話讓我一愣,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接話。
“他五一前一就請假了,是家有事,可能最近一個月都來不了。還有等明了我陪你去辦離院手續!”還好老萬沒有等我回答,便直接出了董少卿的去向,轉身便趴在白身邊看他打遊戲,也沒有在追問我什。
但我還是明顯感覺到宿舍的氣氛在這刻便的不太對勁了,連白的嘟囔聲也停止了下來隻剩下敲鍵盤的聲響,這是覺得我應被打出來問題了嗎?我歎了口氣進衛生間洗了個澡,又給自己把藥上了,便躺到了床上?
再次拿起手機,已經快沒電了,充上電後我打開了自己的微信,想要看看微信會不會有“我”最近生活的跡象。
我順著微信的頁麵一點點的往下麵拉,但除了最近的一些日常事情和聯係的朋友並沒有什明顯的事情,但慶幸的是“我”和文馨的聊記錄都還在,從字行間和一段段的語音中,我發現了“我”與自己的不同。
怎來形容,這簡直是一個浪漫主義者,情話一串接著一串,還有那一串的人生規劃,從文字上看簡直就是一個既癡情又有抱負的三好青年。
“難怪可以把文馨騙到手?”連看在聽的我實在是被刺激的忍不住了,自己嘟囔了一句。
“哥們,你夠了,你大半夜的在宿舍放你的情話我倆就不啥了,但你有必要成功之後還這裝模作樣的自損那一下嗎?”等我在抬頭便看到白已經連遊戲都不打了,一臉憤恨的看著床上的我道,手還拿著一本書,隨時都可能砸過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轉身麵向牆壁,也不敢在看和文馨的聊記錄頁麵了,隻得去查看自己的朋友圈,而這一看更讓我感到密點重重。
“我”發的朋友圈並不多,隻有兩條,第一條是在四月二五號下午四點多發的,配了一個火紅的太陽圖片和“新生”倆字。第二個則是發在五一的前一,沒有圖片隻有一句話,“黑暗將被我們舍棄!”之後便再也沒了動靜。
第一條我倒是可以理解,隻是第二條是為什,又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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