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苓在學校找到那個好心送她去旅館的人。
也是那個球正巧砸到薑苓的男生。
互通了姓名,“我叫周必清,活佛濟公那個小和尚必清。”
薑苓看著這個男生幹淨清澈的眼睛,之前沒認真看過,他的眼睛也有幾分像他。
周必清又關切起她的手,“你手好些了嗎?”
薑苓隻有那天簡單處理了下,因為看著有些可怖,就用繃帶隨意纏了一層。
這時的繃帶有些發黃了。
周必清帶著薑苓去醫務室重新處理,看掀開麵還是黑紫一片,看著十分懊惱。
薑苓看著他有點像小狗狗,就伸手想去摸了摸,周必清看見,偏頭避開。
雙手護著頭,認真凝重說道,“這男人的頭可不能隨便亂摸的。”
而後又換了副麵孔,“你的手不會有後遺症吧?”
像嚴玟星那心疼巴巴的樣子。薑苓忍不住嘴角上揚。
出了醫務室,周必清認為還是得先請一頓飯才能讓自己好受點。
“這種傷不能吃什呢?就記得以前父母不讓吃海鮮來著,這種傷能吃嗎……”周必清嘟囔著。
薑苓聽著又想起腹部受傷出院後,顧景之帶她吃的海鮮,她那頓飯吃得很少很少,可他也不注意,應該是說他就沒注意過她。
薑苓的內心本就受家庭影響十分敏感,就算她不愛顧景之,可也在他跟後那久,這種細節還是會觸動到她,心酸澀一片。
就算是木頭人,委屈受久了也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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