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暗道去了!是個人!”我強忍著身上散架般的劇痛怒吼出聲。
黑暗我就聽到兩聲巨響,那是擋板被砸開的聲音,桑九沒有任何廢話,第一時間就鑽了過去。
我撿起腳邊的廠牌,雖然還在發燙,但隻是餘溫。陳浩博過來摻住我,“桑九過去了,你現在還能看到東西嗎?”
“看不到,好像隻有廠牌發燙的時候才有那種效果。”我擺擺手,“先過去,桑九一個人有點危險。”
暗道並不長,我們幾秒鍾就爬了出來。
站直身體我沒心思仔細打量這間房間,桑九先過去之後就沒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音,這讓我心升起一絲不安。
我向前看去,卻發現桑九站在一堵牆的後邊,雙手叉腰,直直的盯著麵前的磚石。這時我忽然意識到,這個房間不是全黑,可以看到東西。
“人呢?”我急切問道。
桑九轉過身來,攤開雙手,一臉不可思議,“它直接從這堵牆穿過去了!”
穿過去了?哈利波特嗎?
我朝他盯著的那堵牆看過去,發現那有明顯的門框,但是門的位置被磚石砌死了。
環顧四周,我發現這個房間比之前的房間大了一倍,左側有兩扇窗戶,但是同樣在邊被磚頭砌住,隻有零星的縫隙透出窗外的陽光。這也就是這個房間有著一定可見度的原因。
但這種可見度及其低微,房間依舊十分昏暗,隻能依稀辨別出桑九和陳浩博的身體輪廓。我們出來的位置還是一片布滿整個牆壁的大型書櫃,隻不過這一邊的書櫃上擺滿了書。
桑九對這些沒有興趣,一直站在被砌死的門邊,想要弄清楚那個襲擊我的人到底是怎穿過去的。
陳浩博對剛才那個房間頗為忌諱,俯下身把這一側的暗道擋板扣了下來,也許這能讓他放心。
“老張,這個。”陳浩博站起來時,手拿了一根短粗的棍狀物。
我接過來,是個電棍手電。
“哪來的這個東西?”我疑惑不已。
“暗道口邊上豎著放的,我關門的時候才看到。”陳浩博和我一樣,一臉疑惑。
豎著放的?是那個人撤離時遺落的?但這明顯不可能,這種手電的底端有個繩扣,正麵燈泡的位置有兩個伸出的放電針,無論哪種情況都不可能讓它在掉落的時候豎起來。
這是被人為留給我們的?是黑洞?她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情況,然後再找到辦法出去後為我們留下了可以照明的關鍵?
不排除這個可能!這也就說明黑洞現在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我打開手電,強光一下子照射出來,這種強光手電可以調節光圈,放到最大時可以照亮整個房間。
有了光之後我瞬間覺得安全了許多,桑九隻是看了我一樣,就繼續回頭研究那塊牆麵,陳浩博借著光源,開始翻看起書架的書籍。
而我第一時間,掀開了下邊被陳浩博關上的擋板。鬼使神差的,在得到光源後我迫切的想要照一下剛剛那個全黑的房間。
我把手電光圈調到最小,光暈變成一道光束,直接射向對麵的暗道口。
光束打過去的一瞬間,我就看到對麵的暗道口,有一張黑臉在向我這邊窺探。
“我操!”我汗毛都豎了起來,手電直接掉到地上,擋板當一聲扣了回來,我大喊一聲雙腳在前向後倒騰了兩三米才停下。
這一下把他們兩個嚇得不輕,桑九從後邊拖住我的腋窩把我扶起來,“又怎了!”
我語無倫次,伸手指著擋板,“對對對對對對....麵有張臉在看我!”
陳浩博聽我這說,連忙撿起手電後退到我們身邊,電光死死打在蒼白的擋板上。
沉默的盯了幾分鍾,對麵都沒有什動靜,陳浩博被我這一下嚇壞了,把桑九往前推了推,“九爺,你盯著點哈,那東西就交給你了,我和老張找找辦法。”
也許是沒有親身經曆的緣故,桑九並不怎害怕,啞然失笑道:“這個時候知道叫九爺了?”說著直接靠在書架上,在暗道口蹲坐了下來,“你們趕緊,爭取快點出去。”
我和陳浩博觀察起這麵書櫃,書櫃上沒有什灰塵,顯然是被人擦拭過了,書特別多,一本挨著一本擠在格子,就目前來看,沒有任何線索,想找到辦法隻能從這些書找文章。
但這的書實在太多了,估計我們還沒找到對我們有用的信息,就先餓死在在這了。
“老張。”陳浩博倒拿著手電晃了晃我,我循聲看過去,隻見他把光束集中在了櫃門上的一麵玻璃上,我走近了些,發現玻璃上,有人用尖銳物刻了幾個字,“看這”,旁邊還畫著一個箭頭,指向了玻璃後邊的一本書。
我回頭瞥了一眼暗道口,桑九坐在那,我稍微寬心,打開那麵玻璃櫃門,將箭頭所指的那本書抽了出來。
抽出來後才發現,那不是一本書,而是一部相當厚重的陳舊筆記本。
我把手電接過來,翻開筆記本,這是個活頁筆記,書脊上的按壓鎖可以打開,隨時都可以補充紙張。這樣的筆記本很靈活,它給了主人隨時補充筆記內容的機會。
筆記的扉頁隻有幾個字。“科研日記”。
扉頁的右下角,有著“林城車輛廠”字樣的水印,還有一個字跡雋秀的署名,“盧建邦”。
盧建邦?這名字有點眼熟啊,隨即我就想起,當時某度搜索這家廠的時候,那個新上任的廠長名字就叫盧建邦,還是個科研人員來著,這樣看來,這筆記應該是盧建邦的科研日記。
他不是從科研所出來後才接管的這家廠的嗎,怎科研日記會出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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