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曾黎果斷開口,“這不公平,除非你輸了,你也讓他蒙眼開三槍!”
他輸了隻是讓程斯夜不見駱祁,這算什?
而且腿長在被人身上,他怎看?用鐵鏈鎖著,以後都不給他自由活動?
但凡是能自由活動的人,想要見誰不還是見了?
這年頭,這種話,最不可信了。
就跟渣男畫大餅一樣,等我有錢了我給你買啥啥啥,等我們結婚了這些都是你的,一樣不可信。
葉攬棲說:“也是,憑什我輸了賠命,你輸了是程斯夜受罰?萬一他不認呢?我不就虧大了?要不這樣,簡單點,一個房間,隻有我和你,胡想蒙眼攻擊對方,活著走出來的人是勝利者,死的那個就死了吧。”
葉攬棲最後那句話說得輕描淡寫。
這下輪到程易擎身後的保鏢不幹了。
“不行!”
“這不行,那不行,那回去吧。”葉攬棲白了一眼,不可一世中帶著一抹慵懶,傲慢的他隱隱約約透著一股痞氣。
“我想了想,你畢竟還年輕,把命送在這也太不值得了,改一改,我們拚酒量,誰先倒下算誰輸,我要是輸了,我保證不讓程斯夜再見駱祁,你不必懷疑我這句話的真偽,我一開始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可程斯夜是真的很喜歡駱祁,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他們曾經交往過吧?但是我們程家是不會允許駱祁這樣的人進家門的。”程易擎笑得斯文,可眼神卻有些陰險。
他就是想要激怒葉攬棲。
他調查過,葉攬棲和駱祁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什時候擦出愛情的火花,他不知道,四年前駱祁突然失蹤的原因,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這四年,葉攬棲沒有交往新的對象。
過來人想也知道,肯定是對前一位念念不忘。
不給葉攬棲一點教訓,他怎氣得過?
這傳出去,他程家的麵子就丟光了。
怎也要找補一些。
所以哪怕隻是言語刺激,隻要他不爽,他就痛快。
葉攬棲忍了他一次,不打算忍第二次。
“就算真的交往過也沒什大不了的,人這一生很長,不是每個人都那幸運,第一次遇見的人就能是一輩子的人,有的人兜兜轉轉,最後才發現自己最適合最愛的是什,有的人轉來轉去卻一輩子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這漫長的人生,遇見幾個錯的人,和幾個辣雞談戀愛也不是很丟人的事,隻要發現了辣雞,趕緊丟了換下一個,就好了。”
他這一口一個辣雞,說的就是程斯夜。
程易擎咬了咬牙關。
葉攬棲又說:“更何況我聽駱祁說,他隻把某人當兄弟,某人卻把他當未婚夫,非他不可,這股魯莽,會不會是遺傳呢?”
“葉攬棲,你年紀輕輕就這狂妄,會後悔的。”
“後悔了再說吧,杞人憂天幹什?如果你想給你家那孩子報仇,不用搞這多花樣,單挑還是群毆,我奉陪!”葉攬棲說著就站了起來,說別的多了沒用,男人的方式,直截了當,打一架就行了。
“有種,我很欣賞你,一挑十,敢不敢?我要是輸了,我不但不讓程斯夜再來榮光基地,我還給你下跪道歉,不過你要是輸了……”
葉攬棲搶了先,說:“槍隨你開。”
“好!”
曾黎瞪大了眼睛,拉住了葉攬棲,“你瘋了?”
“我會輸嗎?”葉攬棲反問。
“就怕對方耍陰招。”
“難道我不會嗎?”葉攬棲哼笑了一聲。
曾黎說什也要跟著去,於是,他們就來到了零卡糖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每一層都是一種氛圍,越往上越刺激。
頂層的裝修很奇特,最外麵一圈能看到夜景的,是包廂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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