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的老板直接給懵逼了“什酒同學,你是哪個班的”
王小光一愣,這才意識到如今是在學校,而學校通常是限製學生飲酒的。
他連忙堆起了笑臉“噢,我不是學生,我是學校老師的親戚。”
“噢”店老板將信將疑“你要什酒來著”
“二鍋頭。”
“幾瓶”
“兩箱。”
“多少”
“兩箱。”
“你是哪個老師的親戚”
王小光不說話了,他知道這會說什都是多餘。
於是一掏兜,摸出一疊大鈔,一邊數一邊才問“兩箱二鍋頭多少錢五百夠嗎”
店老板有點傻眼。
眼前少年西裝革履,臉上抹得跟個嫖客似的,真心搞不清到底什來路。
但本著絕不跟錢較勁的基本原則,他還是妥協了“十五一瓶,你要兩件也就是二十四瓶,但我這隻有十多瓶,換別的行不”
“沒問題。”王小光數了五百。
幾分鍾後,店老板搓著貨真價實的五百塊,看著少年扛著兩箱酒消失在校園的小路上,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至於王小光,扛著兩箱酒回了宿舍,心情變得好極了。
迫不及待地開了一瓶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之後,他一步步走向書房,嘴角浮現出邪魅而自得的笑容。
而沒喝酒之前可不是這樣。
那時的書房對他來說簡直形同地獄。
前生就不甚好學的他除了看小說不迷糊之外,其他任何課本都是安眠藥。
而有了酒,他就能運用李白的傳承,把思維發揮到一個難以估量的高度。
過目不忘,舉一反三,那都是他親身實踐過的,是可行的
翻開書本,上麵的小蝌蚪果然不再討厭。
“隻是這書真他喵的多啊”
盡管酒精提升了他的自信與膽量,當看到堆成山的書籍時,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看來還是得發揚我王氏瘋狂,沒日沒夜地幹了”
時光在鳥語歡歌中流逝。
一年一度的寒假,總算是到來了。
無數學子們極其不舍地離開了學校,不得不歸往各自的家鄉。
而老師們終於也有時間抹掉鏡片上的粉筆灰直起腰來舒一口氣這一切感慨均來自於學校教導主任秦閻王的內心。
秦閻王這天挺惆悵的,放了假,也就意味接下來近兩個月他不能跟青春年少的同學們親切交流了。
這是何等的空虛與寂寞
但惆悵沒持續多久,一位學校的保安打破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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