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皎潔的月亮被如棉絮的雲擦亮了滿是青春豆**的臉蛋,仍然不滿地看著麵前的藍色星球。
它嘟囔道,看人家晚上都睡覺,自己上好幾億年夜班了,痛苦,孤獨。
聽說以前天上有十個太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天說啥和太陽串下班。
對於倒班可能讓別人發生混亂,它可管不了。
那藍色星球的人們從來沒有問過他的感受,前些曰子剛攆走一個一群穿的像熊貓似的吃菠蘿的吃貨,這些天又飛來個大丫頭抱隻兔子,在自己如花容顏上平添了兩個麻子。
要是能提前退休的話多好,養老保險2014年又漲了,最少得交到60。
看看自己可憐的存款,它又生出想去搶銀行的衝動。
想歸想,活還得幹,電燈泡還得照亮全球正在**的人民。
月光蛋定地照耀雞西市小山礦的大街小巷,在一處舊樓房的三樓的小房間一位瘦瘦的年輕人在穿越在另一時空,遊俠世界。
正是劉洪,他在遊戲正在打麻將。
本來今天他想去問下鐵匠鋪蓋在那,但是被無良少女隻要錢到位等人抓住,拉到麻將桌前,[***]了。
劉洪毫無意外地輸的好慘,其他三女包含在他身後當小特務的悠悠都滿臉春風,今天贏得的多,盤算著能分到多少,隻要錢到位不會食言吧。
昨天蘇州集市看到的那件愛戀時裝,不會被別人捷足先登吧。
和三個美女打麻將應該是美差,最起碼君子摸是這樣想的。
君子摸亭亭玉立站在音雨冰的身後,楚楚動人端著一個盤子,盤中是茶壺和茶杯。
他全神貫注地看著音雨冰打的每一張牌,時驚時喜圍觀的很投入。
突然音雨冰懶懶地問:
“我餓了,有野田肉餅嗎,給我拿一張啊。”
君子摸急忙放下盤子,恭恭敬敬地答道:
“有,小姐還要別的嗎?”
“來一張餅就行。”
音雨冰打著哈欠哼道,裝的還很逼真。
君子摸轉身去廚房拿餅,玻璃全幹碎喊到:
“拿四張吧,一人一張。”
隻要錢到位明白了,這兩人一個要一餅一個要四餅。
自己倒是有張一餅,怎遞給音雨冰呢?
這得讓小特務悠悠幫忙,於是她向劉洪身後的天真爛漫的悠悠使個眼色。
悠悠會意立刻跑到窗戶跟前,手指窗外喊道:
“灰機!灰機!飛過來了!”
其他三女都很配合地尖叫起來:
“有灰機啊!啊,快去看看。”
可都坐著沒動,這時君子摸端著五張肉餅衝進來,跑到窗前腦袋到處亂晃,一個勁地喊:
“那呢?那有灰機。”
劉洪不為所動,血的教訓讓他知道,打麻將的時候分心後果是多可怕。
平曰親密無間的音雨冰,毫不猶豫地叛變令他有點孤獨憤怒。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對家暴有了重新的認識,那是非常有必要的。
所以即使悠悠的喊聲是那樣婉轉動聽,他還是瞪著眼睛,瞳孔一動不動幽然地看著三位美女。
三女看到劉洪沒有上當,都神色凝重。
心想這小子學尖了,這可咋辦啊。
隻要錢到位臉色凝重,沒有換牌的機會。
但是不服氣,決定用絕招,心想來個大象過河吧。
劉洪敏感發現音雨冰和隻要錢到位眉來眼去的,心中大叫必有殲情。
他身體後側,眼睛瞄了下桌子下麵,果然隻要錢到位的白嫩的腳丫夾著一張麻將努力向對麵音雨冰夠去。
音雨冰小手下探,左右摸索尋找和隊友接頭。
絕不能讓悲劇發生,劉洪抽出枚白板偷偷向隻要錢到位的腳丫拋去。
“哎呀嗎呀!”
一聲尖叫響徹雲霄,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兩隻在滿漢樓上親嘴的烏鴉嚇的玩命地亂飛。
廚房的廚師探出頭,議論紛紛。
一男和四個女孩,在樓上不一定是打麻將,各種大膽想像被勾畫出來,在人們之間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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