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後,有些事情就自然而然了。
瞿扶瀾本來就不抗拒,一直是他在堅持那個原則,如今,他也不再隱忍。
他的家,他的房間,再合適不過的場合。
……
許是屋內暖氣開得大,屋內溫度節節攀升。
瞿扶瀾身上滲出一顆又一顆細細密密汗珠,從額頭滑落隱入發間。
搖曳,沉淪……
指尖劃破肌膚,留下長長血痕。
這一夜,綿遠悠長。
瞿扶瀾睡得很沉,似夢非夢間,一道頎長身影出現在眼前,嗓音低沉而沙啞,“想吃什?”
她怔怔看著他,神色恍惚,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男人溫暖手掌撫上她臉頰,複問,“想吃什?”
神色漸漸清明,記憶回籠,瞿扶瀾微微一動,周身骨頭肌肉痛得她直皺眉頭。
“哪不舒服?”他問。
“什時候了?”她答非所問,才開口,就發現自己嗓音也沙啞得不像話。
“快中午了。”他說。
瞿扶瀾驚愕幾秒,不敢相信“怎會?”
隨即咕咕咕的肚子叫證明了他所言非虛。
她居然在裴宅一覺睡到了中午,傳出去也沒臉混了。
掙紮想起床,下一秒卻嘶嘶個不停。
“難受就別動了,想吃什我讓人送來。”他把手放她肩膀,阻止她亂動。
“這怎好意思?我睡到這個時候就罷了,還要在房間吃東西,讓其他人知道了我也不用活了。”
“這是我的地盤,不會有人知道。”
瞿扶瀾就不動了。
裴宅很大,這說是他的房間,不如說是他的一棟房子,距離主廳也很遠,過來還得坐五分鍾的車,房子就一個管家。
確實印證了他的話,這是他的地盤,別人不能輕易知道這邊的情況。
“可是我們不去前廳吃飯,落在別人眼,也是不禮貌啊。”
“除了晚餐,早上大家大都在自己屋子吃。”
聽到這,瞿扶瀾徹底放心躺下去,又不小心牽動某根神經,痛得她輕呼了幾聲。
可見昨晚戰況激烈。
昨晚記憶湧現腦海,瞿扶瀾臉頰再次滾燙。
原來人跟人的最親密距離不是零,是負……
從前再親熱,也始終隔著一層,讓人enjoy不徹底,如今……她有一種圓滿的感覺。
裴霽安打電話回來,看到她臉色紅潤,伸手探了探,“是不是發燒了?”
這種情況也是有過,周少陽少兩個經驗豐富,都把各自女友弄得發燒住院,他昨晚雖然有意保護,也難保有意外。
瞿扶瀾被說得有些尷尬,“是屋子暖氣太大了。”
他起身去拿遙控調節。
瞿扶瀾也沒有再睡下去,咬咬牙,起身穿衣去洗漱。
屋子夠暖,她圖方便就隻穿了他的T恤,就去洗漱了。
裴霽安轉身就看到她穿著他的襯衫,露出修長大白腿,一晃一晃走進了衛生間。
男人眸光幽深了幾分。
十幾分鍾後,早上送到了門口。
花樣早餐擺在桌子上,瞿扶瀾被磨了一個晚上,精疲力盡,又餓又累,此時恨不得狼吞虎咽,可惜實力不允許,隻能一口一口慢慢吃。
裴霽安坐在另一端,拿著財經報紙看。
“你不吃嗎?”瞿扶瀾問。
“我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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