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澤的屍體被放在警察局的太平間,我和蘇濘在去往警局的路上,想了好幾個能溜進警局的辦法。但最後,還是決定讓蘇濘施行美人計、苦肉計……這兩招,對於男人屢試不爽。而且,為了避免警局內的各種監控,需要用到蘇濘的天賦。
蘇濘現在的能力比我剛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增進了不少,之前,她隻能窺探人的思想,連植物都控製不了,現在,她不僅掌握了控製普通植物的力量,還能幹擾人的思想。
到了警局附近,蘇濘先下了車,穿著高跟鞋,挎著包包氣質優雅的走到警局門口,腳一崴,“哎喲”一聲就摔倒了!
說實話,蘇濘的演技真是拙劣,這哪是摔倒的,明明是自己躺下去的。不過,警局門口值班的年輕警察,想也沒想,開門走出值班室,來到蘇濘身前問:“小姐,沒事吧!”
蘇濘沒有抬頭,隻是揉著自己的腳踝處小聲哭泣:“好疼呀。”
警察猶豫了一小會兒,便蹲身想要把蘇濘扶起來,可是,他的雙手剛伸向蘇濘的腋下,蘇濘反而先抓住了他的手腕……而且,頃刻間,警察的思想亂作一團。本來他隻想著扶起一個妙齡女子,但此時的大腦卻出現了許多雜七雜八的念頭,比如想要和眼前的女子寬衣睡覺,比如下班後要去吃烤羊肉串,也比如明天要受領導的責罵等等。總之,一瞬間,他腦子許多想法湧向心頭,完全顧不過來。結果,他呆頭呆腦的,跟個喪屍一樣走回值班室,把所有的監控關閉了,還領著蘇濘和我去太平間。
誰也沒想過會有人敢闖入警局,晚上,值班的隻有兩個巡警,一個在坐在一樓的長椅上打盹,一個在樓層的走廊巡邏。我們沒受任何阻攔就直接到了太平間門口。
門口,一個警察坐在長椅上打盹,突然感覺到動靜,猛地睜開雙眼。當豁然發現眼前何時站著三個人,嚇得半死。他以為我和蘇濘兩個沒穿警服的是從太平間爬起來的鬼,反應特別迅速,抄起腰間的警棍緊張地後退,並隨時準備與鬼一搏!
“鑰匙呢?”被蘇濘搞得神魂顛倒的那個警察說。
“鑰匙?”打盹醒來的警察,冷靜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兒,又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疑惑的問:“他們是誰?都12點了,還有家屬來警局認屍?”
“是啊,認屍的。”
“誰批準的?怎是你帶過來的?”
我們沒有閑情聽這兩二貨廢話,蘇濘使了個眼色,失去理智的警察立刻掏出警棍,一棍子將自己的同事打暈了,然後,從躺在地上的同事身上摸出鑰匙,替我們開了太平間的門。
王學澤的屍體安靜的躺在白布之下,我掀開一看,不禁皺起眉頭。這屍體上的傷口實在惡心的讓人想吐,整具屍體像是被解剖了一樣,碩大的血口子被清理之後呈現出人的白色,比簫芩形容的更加恐怖。
蘇濘僅看了一眼就躲到我身後,背靠著我隱隱作嘔。
“能幹出這種事不是妖就是魔鬼。”這傷口就像是一根長有利甲的手指狠狠的插進皮下,然後用力往下扒拉,如同平時用指甲狠狠劃過紙張一樣,把長長的一條肉刮了下來。按照傷口大小和深度,絕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
“不是人嗎?”蘇濘問。
“不是。”我屍體掩蓋好,扶著蘇濘的肩走出太平間,心情很沉重:“恐怕這德濘市不會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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