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上下下都是我們的人,哪會有老鼠膽敢溜進來。”
“大佐大人。”廣津柳浪說,“雖然這並不安排人看守,但這個時候連人都看不見,反而是讓你看笑話了。”
“少來這一套。”與廣津柳浪年紀相仿的中年人低頭點煙,“有沒有人,我還不知道嗎?”
“哪怕是在港口黑手黨內部,我的異能力也沒多少人知道,更別提提前警戒它。”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是這樣吧。”廣津柳浪從善如流地改口。
“行,走吧。”
“去看看敢拐走我們港口黑手黨培養了這久的好苗子的家夥,真是有膽子啊,就是不知道,哼,骨頭能不能一直這硬下去,不然,要讓我給紅葉那孩子送出祝福,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她真的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的話。”
“她從小就生活在黑手黨,難道一個外人會比我們這些人了解她?男人啊,隻要會花言巧語,哄騙女人就夠了。”
尾崎紅葉沉默著,白川泉神色複雜地以餘光注視著兩道離開的背影。
不能說完全不認識。
龍頭大抗爭死於澀澤龍彥手,此前港口黑手黨的大佐幹部。
廣津和郎那個與他的關係難以形容的爹。
熟,但又不完全熟。
“看樣子,我們來晚了半步,底下的人已經將消息匯報上去了,來的人是大佐幹部。”
白川泉盡量用客觀的語氣描述現狀。
“不算麻煩,我知道大佐幹部的異能力,就算不能戰勝他,也能拖住他,你去趁機把貫一救出來帶走。”
“那你怎辦?”
白川泉溫聲問。
“我還有價值,他們不會奪走我的性命,到時候,反而是你和貫一在外麵要小心了。”
尾崎紅葉淡淡地說。
白川泉喃喃:“好凶殘的未來,好惡毒的壞女人。”
誰還記得白川泉隻是出友情票來幫忙的?!
“不過,在此之前,或許你沒有忘記——”
白川泉搖搖頭,“在場的除了大佐幹部,還有黑蜥蜴小隊的百夫長呢。”
尾崎紅葉訝異極了:“你打不過——”
脫口而出的話語刺痛了白川泉的心。
“以防你不知道,我是個文職人員。”黑發年輕人眼睫微顫,語氣依舊輕鬆寫意。
尾崎紅葉沉默了。
“這件事兒……我的確沒想過。”
白川泉忍不住開口:“這有什可意外的,你看看我的體魄,我有哪一點,顯示出我是名武鬥派人士了嗎?”
“與我同行的膽量。”尾崎紅葉回答。
這話兒白川泉沒得接了。
從幼時執行第一個任務起,這多年下來,死在尾崎紅葉手上的人恐怕遠超兩手之數。
麵前的不隻是溫情可人的戀愛腦小姑娘,更是黑暗中行走的劊子手,誰敢肯定下一秒自己的頭顱不會被她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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