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
完了,那個該死的家夥還不忘給自己的名字加上個注釋。
對此,冰欣已經不想什了,這兩句詩,她聽來聽去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過了一會兒,那個家夥終於不再話,於是,她逮著機會側頭望著他,認真的問:“扶風,我們不算熟吧?”
扶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卻仍然不肯鬆開困著冰欣的手臂。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一定要跟著我?難道我的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冰欣故意瞪大了兩隻詫異的眼睛。
其實,他跟著她,一定是有所求,這不用問她也能想的出來。
他那一個深不可測的人,沒有目的怎會陪著她胡鬧,還時時刻刻裝出一副情根深種不能自拔的樣子?
“沒有。”扶風略微沉思一下,很認真的道,“你的身上,還真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那你狗屁膏藥一樣的粘著我幹什?有這時間為什不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呢?”冰欣特意將狗皮膏藥幾個字的又慢又重,生怕他聽不見,這幾日相處下來她也知道了,隻要她不想辦法逃跑,無論她什,這個家夥都會微笑著照單全收,即使罵了他家祖宗八代,他也不在乎。
沒有想要的,鬼才信!
一連好幾了,無論冰欣怎追問,他都守口如瓶,半個字不肯透漏。
冰欣有時候想,反正自己跑不了,時候到了這個家夥肯定會原形畢露,這個問題不問也罷,但是有時候她又實在忍不住。
“你要什我給你便是,你放我走吧!”冰欣嫌棄的撇撇嘴,“我可不想被人,我有斷袖之癖。”
看著那張漸漸欺近的臉,冰欣哆嗦著又往後縮了縮。
“沒關係,沒有人敢。”扶風一如既往地笑,一如既往地臉皮厚。
“沒人敢,不代表沒人敢想。”冰欣噘著嘴,哼了一聲。
退無可退,幹脆蹲下吧。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你到底想要什?”
冰欣仰起臉,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出其不意的鉗住了那個家夥俯下來的下巴。
“實話,這張臉還不錯,隻是用來充斥後宮,還差了些。”
“你這是不打自招嗎?”扶風慢悠悠的推開她的手,快要落下的時候,手掌一翻,又將她的一隻手握在掌心。
該死的!
冰欣恨得咬牙啟齒。
堂堂庭八公主竟然在這被一個登徒子輕薄,最要命的是,自己還不敢跟他動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是師傅多年的教誨,想想師傅也真是英明,竟然早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弟子不成器,所以幹脆提前教會了保命的招兒。
手掌上有溫熱傳來,緩緩的流入到她的脈管。
冰欣是習武之人,當然知道那是什。
她本以為,那個家夥要試探她有沒有武功,便早已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當然這玉石俱焚,指的是自己無論是塊石頭還是塊美玉,都會在他的真力流入身體的瞬間,的一聲煙消雲散,但是過了一會兒,冰欣隻覺得那股暖流幽幽的,緩緩的,好像沐浴著春日陽光的水一般,無比溫柔的進入身體,並沒有挑戰的意思。
她側頭,詫異的看了一眼他,“扶風,你這是做什?”
“沒什,下了個咒,”
“咒?”冰欣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想起在清風觀的遭遇,她心中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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