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者大人,您這是怎了?”
“天啊,執法者大人,是誰幹的,居然能把您傷的如此嚴重!”
“不好了,家主,快來看啊!”
“……”
種種吵鬧的聲音彌漫在張家執法者的耳中,隻是此時的張家執法者陰沉著一張臉,看向此時張家的家主,請求道:“家主,還請,將那件東西給我。”
張家家主到了中年,身材有些發福,看著張家執法者捂住自己兩腿之間的動作,不由憋笑道:“張凡,你怎回事,這是誰幹的?”
“是……一個耿鬼的天王訓練家。”張家執法者咬了咬牙,他有一種直覺,覺得那個黑霧中的身影就是之前被他抓走的江峰。
這種離譜的直覺剛一出現就被張家執法者掐滅了。
江峰隻是一個普通人,是被他隨意拿捏的存在,怎可能背後還站著一隻這恐怖的天王級耿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張家家主聞言,皺眉道:“天王級的訓練家,你是怎惹到的?我們張家舉族上下,也就出過一位準天王訓練家,還沒有真正踏入天王級訓練家的境界,你這是在給我們張家惹上滅頂之災!”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會惹到這位天王級訓練家啊。”張家執法者簡直要哭了,受傷的明明是他好不好,看家主這架勢,不僅不打算幫他,還頗有種拿他問罪的樣子。
“哼。”張家家主冷哼一聲,點了點頭,似乎是要同意幫助這位張家執法者。
“張家的,走這快幹嘛,我還沒請你吃席呢。”
突然,那熟悉的輕佻聲音傳了進來,令張家執法者的身體本能一顫,那股刻骨銘心的疼痛似乎再次湧上心頭。
江峰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依舊使用黑霧遮蓋了自己的樣貌,看上去極為神秘。
隻是這個神秘的身份,卻壓根不幹人事,光惦記著別人的蛋……
“你,你是怎跟過來的。”張家執法者本以為自己甩掉了江峰,滿臉恐懼的說道。
看著臉色蒼白的執法者,江峰嘴角微微上揚,從自己被他抓走的那一刻起,執法者的身上就被自己留下了波導之力印記,要追蹤簡單的很!
“你,準備好死了嗎?”江峰淡淡的笑道,隻是這笑容卻蘊藏著無窮的寒意。
張家執法者這長時間來這針對他,無非就是貪圖他手中的鐵啞鈴,敢把他搞得這慘,從一開始,江峰就沒打算讓他活下去。
割以永治,隻是解解氣,江峰絕對不會斬草不除根了!
嗯,好像根已經沒了,隻需要除草就行了。
張家執法者都要嚇尿了,這多年來的安逸生活讓他飄了,從來隻有他決定別人生死的份,像現在這樣,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還是頭一次,他的臉色蒼白,心中連一絲反抗的心思都沒有,隻剩下了一個想法,逃走。
還未等江峰下令,張家執法者轉身就跑,還將艾路雷朵的精靈球拋向江峰,大聲道:“艾路雷朵,精神強念攔住他們!”
艾路雷朵剛一出來,淡淡的粉芒就在眼中爆發開來,化作強大的念力朝著江峰席卷而去。
江峰皺了皺眉,下令道:“耿鬼,暗襲要害,然後對張家執法者用黑色目光。”
“桀桀桀。”耿鬼笑出了反派的聲音,手上惡係能量凝聚,天王級的戰力完全爆發開來,一招秒殺了道館級的艾路雷朵!
“桀桀桀。”耿鬼眼中紅芒一閃,看向執法者。
張家執法者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一雙猩紅雙目,劇烈的恐懼令他止住了腳步,同時,一股無形的力量牽住了他的身體,讓他根本無法遠離耿鬼十米的地方。
“不不不!”張家執法者慌了,拋出了一顆精靈球:“比雕,對耿鬼用吼叫!”
“比!”
比雕剛一出來,就對著耿鬼進行大吼。
這一舉動無疑是正確的,可惜,比雕的實力才是普通級別,與天王級的耿鬼相差太遠,耿鬼隨手一招冰凍拳就把比雕秒殺了。
張家執法者手上再無一隻寶可夢,隻能絕望的看著這隻耿鬼,臉色蒼白。
“跑啊,你在跑啊?”江峰眼中生出了一絲戲謔。
誰能想到之前,獵物的身份是他自己,而獵人卻是此刻自己隨手便能決定其生死的執法者呢?
“不,求你了,我不能死,我上有二十歲妻子,下有七歲小兒,我不能死。”張家執法者直接跪了下來,如果不是兩腿之間已經被江峰廢了,恐怕都要失禁了,那模樣,嘖嘖,我見猶伶啊。
不得不說,張家執法者此刻看上去確實挺慘的。
江峰在心中輕輕搖頭,慘怎了?
如果不是自己有金手指,恐怕此刻比他還慘,一個人曝屍荒野,終生不得伸冤。
“放心吧,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江峰的話,令張家執法者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好,好,讓我活下去。”
“不不不,這個要求怎能是你決定的?”江峰變態的笑道:“桀桀桀,我答應你,你不是說上有二十歲妻子,下有七歲小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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