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聲音繼而插入,那是祁清岱和風洵,還有姍姍來遲的落雲穀眾人。
“姐姐,我好擔心你呀。”
“白清寒,給我放下靈瑟!”
“大師兄!”
看到兩人安然無恙,眾人心中大石總算落地,圍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沒事。”
白濂道的臉色有些難看,卻也隻是對眾人淡漠地回了句話。
靈瑟觀察良久,突然指著青銅大門,喃喃說道。:“這個坑好像似曾相識!”
白濂道望向靈瑟,見她皺著眉頭,神色苦惱。
突然靈光一現。
“風道友,可否借出神核一用?”
他微微躬身,聲音不疾不徐,毫不緊張,仿佛在說借我點錢之類的普通請求。
聞言,在場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在他們印象中,神核是不可能和鬼教之物有所聯係的。
如果這個神核真的能開啟墓門……
風洵看著白濂道,眼中劃過一抹驚訝。
他是個聰明人,不用白濂道多說,他便猜到了神核的作用。
不過,他就喜歡為難別人。
風洵眼神一凜,身體周圍頓時爆發出強大的氣流。
“本宗珍寶絕不外借!”
神核乃是鎮派之寶,豈能隨意示人。
“風洵,借嘛再不開門,比試就結束了。”
靈瑟快步跑去,拉扯風洵的衣袖輕輕晃動,不停地央求著。
她天真爛漫,從未涉及到其他事情,以為遇到挫折靠撒嬌就能解決,卻不知此刻的動作顯得有多曖昧。
一直以來,她都沒覺得這有什問題。
這招對風洵來說非常受用,簡直屢試不爽。
看到眼前兩人的互動,白濂道心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不自覺地緊握拳頭,直至骨節泛白,指甲刺入掌心,滲出絲絲鮮血,也渾然不覺。
此時,一個樣貌絕美的青衣女子撫上了他的手背,白濂道轉頭望去。
“師妹,何事?〞
隻見她莞爾一笑,看起來如同陽春三月最燦爛的春陽。
此人是白濂道的師妹林景杭,與他青梅竹馬,一同長大。
“清寒,你流血了。”
“她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的喜愛。”
她的聲音猶如一陣春風拂過湖水,仿佛能撫慰人心,卻沒有吹散了白濂道心中的煩悶。
他將手抽出,厲聲責備道:“自罰抄訓百遍,謹言慎行,下不為例。”
林景杭聞言眼眶蓄淚,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泫然欲泣的模樣惹人心疼。
她明明沒有說錯,靈瑟就是個腳踏兩條船的女人。
昔日溫潤如玉,對她護備至的大師兄,居然會維護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師兄,我……”
她紅唇輕啟,想要解釋剛才她隻是關心則亂,卻被打斷。
“夠了。”
白濂道說罷拂袖離去,隻留下林景杭一人孤零零地站立在原處。
“清寒!我……”
靈瑟步伐搖晃地朝白濂道走去,下一瞬間,她便感到身子輕飄飄地,眼前一黑,倒在了半路上。
“瑟兒,你怎了?”
白濂道連忙將靈瑟打橫抱起,邁步離去。
“我已給她服用過返生液。”
在和付昧說話的間隙,白濂道將懷中的女子輕輕放下。
醫師用靈力探視良久,隨後吩咐師瑞雪取針。
“瑞雪。”
遲遲沒有得到回應,付昧不由抬頭望去。
隻見不遠處,一個女生正蹲坐在地,與另外幾名弟子玩葉子牌,牌局熱火朝天。
女子的神態苦惱,像是遇到了什世間難題。
“就這差最後一步!”
師瑞雪話音剛落,忽然,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沒有一絲波瀾。
“嗯?”
話音剛落,溫熱而又熟悉的氣息噴灑在耳畔上,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女子的纖纖玉指剛夾起牌子,就被嚇得手一抖,玉牌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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