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君者翻了個身,躺在地上,舉起一隻手對四人道。
“救!必須救!那什,你們仨在這給人檢查一下,看看哪有傷,我去車上拿點東西下來。”墨子迅速把鏟子背在身後,心虛地說。
“行,你去吧。”hh坐在地上,擺了擺手。
星前行在君者身旁坐下,把她扶起來,摟在懷,道:“小夥子長的不錯嘛,眉清目秀的……”
君者麵無表情地看了看他。
“怎了?不舒服?嗯……嗯?”突然,星前行老臉一紅,慌慌張地道:“你你你,你是……女的?”
“不像嗎?”君者麵無表情地問。
“咳咳咳……”星前行讓君者重新躺在地上,挪了挪身,繼續問道:“那什,請問,你又哪不舒服嗎?”
“我感覺,我全身都酸痛酸痛的,”君者說,“而且很餓,非常的餓。”
“隻是酸痛嗎?”星前行些許疑惑的問。君者微微動了動下巴。
“體格真好……”星前行輕聲道。他看了看hh二人,悄悄使了個眼色,示意二人此人不能不防。
的確,被這大一輛房車撞飛了,還被碾了一次,居然隻是酸痛,可見其身體素質極好。而且這個女的來路不明,不能不防。
此時,墨子拉著一輛醫療小車回來了,問道:“怎樣,傷到哪了?”
星前行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說道:“別無大礙,隻是她覺得很餓,把小車拿回去吧。順帶拿些吃的下來。水也拿兩瓶吧。”墨子點點頭,同時也疑惑,這人怎這結實。
“你叫什名字?”hh向君者問道。
“我叫烏爾奇斯德克特布?安德斯坦德斯基?加爾麗。”君者臨時編了一個名字。
為什要取這長呢?或許她是不想讓四人記住吧。
誰知,hh聽完後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是叫烏爾奇斯德克特布?安德斯坦德斯基?加爾麗吧?那,請問烏爾奇斯德克特布?安德斯坦德斯基?加爾麗女士,我能否直接稱呼你為加爾麗?”
“……當然可以。”君者也是沒想到,這貨居然給記下來了。
這時,墨子提了一袋食物和兩瓶水過來,遞給hh。hh從袋子拿出一個麵包和一包肉食出來,遞給君者:“吃點吧,就當作是我們的歉意。”君者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四人就在一旁看著。
ussr問道:“加爾麗女士,請問你為什會在這?你的家人又在哪?”
“我的家人早早的離我而去,而我在這是為了追隨一個人,”君者咽下嘴中的肉食,“況且,別人也不待見我。”
“不待見你?”星前行發出了疑問,“你是感染者?”
君者聞言,不再埋頭吃東西,抬起了頭,目光變得冷淡而警惕,似乎還有一絲輕視:“對,我是感染者。怎,難不成,你們想把我交到那些喪心病狂的烏薩斯人手中處死我嗎?”
“不不不不,”星前行連連搖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充滿善意,“我隻是想知道,你要追隨的那個人,是不是塔露拉?”
“是,你想幹什?你們看起來可不像是感染者?難道說,你想通過我,找到塔露拉嗎?我敢保證,你能在看見她之前變成一塊焦炭。”君者繼續道。
星前行掛著友善的笑容,溫和地道:“我們確實不是感染者,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們沒有惡意。我們來自一家專門救治感染者的製藥公司,與整合運動一樣,都是為感染者而發聲的組織。隻不過,整合運動似乎一直對我們懷有敵意,我想請你找到你的同伴之後讓他們改變一下對我們的看法。”
“我盡力。”君者平靜地說。
……
君者已吃了不少的東西,看樣子,真的是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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