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胡旭,把拓跋宏帶走,趙朔便真正的掌控了‘鐵鷂子’這隻軍隊,並且還是名正言順的掌控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把拓跋宏留在了身邊,雖一切都是誤會,但對於拓跋宏,趙朔還是有些不放心。
安排好之後,趙朔從李宏懿的手下,挑選了一隻五十人的隊。這些人都是李宏懿的心腹,李宏懿對他們專門做了交代,不論發生什,都必須保證趙朔的安全。
拓跋宏和胡旭的交接,需要一些時間,這多少耽擱了一些日程,但這點時間對於趙朔來,已經無所謂了。
他現在抓捕的已經不僅僅是墨七了,他要的其實隻是一個借口,一個可以突然對蒙古發動攻擊的借口。
如果墨七真的在進入蒙古境內之前,就被抓住,事情還真就不好辦了。
墨七被蒙古收買,是需要證據的,以墨七在情報處當值多年的經曆,從他那找到證據,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有證據,便沒法確定蒙古是否真的參與了這件事。這樣一來,在國內造出的輿論也就你沒啥意義了。
百姓雖然仇視,但沒有證據,有些事情,終歸是沒法做的,比如戰爭。
但墨七進入蒙古境內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蒙古收納大宋叛徒,這一個理由,就足以讓趙朔將其作為幌子,與蒙古開戰異常大戰。
“陛下,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何時啟程啊。”拓跋宏來到趙朔的營帳,詢問道。
“對了,這幾派出去的斥候打探的怎樣了,有墨七的消息嗎?”趙朔隨後問道。
“據斥候回來,幾前有一批披著鬥篷的神秘家夥朝西北去了。”拓跋宏回道。
拓跋宏沒有墨七,隻是披著黑鬥篷的神秘人。
“這,那批人到底有沒有墨七,還不好啊。”撓了撓頭,趙朔繼續道。“墨七在安慶騙了李元昊,然後派人來這忽悠拓跋將軍,他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早早的就開始逃走了。”
“如果是這樣,墨七應該也是去了西北方。”石肥這個時候開口了。
“西北方,想從遼地進入蒙古嗎?”趙朔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想的到是美啊。”
“陛下,我們要不要盡快啟程……”摩爾達開口了。
一路之上,摩爾達的話是最少的,除了付賬之外,他幾乎就沒有過話。
此刻開口,完全是因為覺得事情緊急。
“的也是。”趙朔對於摩爾達的話給予了肯定,然後繼續道。“那我們準備一下,就出發吧。”
隨後,趙朔、石肥、摩爾達,拓跋宏,以及從李宏懿哪挑選的五十名護衛離開了大營。
在臨走之前,趙朔將一個錦囊交給了李宏懿和胡旭,並告知他們,十之後,按照錦囊行事。
離開軍營的趙朔一行人並沒有直奔西北,而是奔向了從南。對於這種改變,眾人疑慮重重,最後還是拓跋宏提出了疑問。
“陛下,墨七逃走的放行的西北,我們卻朝著東南追,這啥時候才能追上啊。”
“放心,能追上的。”趙朔沒有解釋,而是給出了一個十分肯定的答案。
“陛下,墨七騙取了西平王打量的錢財,行進的速度必然不快,我們若是全力朝著西北追,應該用不了多久便能追上……”拓跋宏雖然沒有反駁趙朔,卻再次將自己的觀點了出來。
“……”趙朔笑了起來。“遼地的兵馬我已經交給了西平王,這個時候,他們應該也有所行動了,捉住墨七固然是好,但墨七狡詐異常,若是抓不到呢?我們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啊。”
趙朔的看似很有道理,但仔細一分析,那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李元昊現在掌控了遼地的兵權,隻要趙朔有命令,捉拿墨七是可以肯定的。墨七現在朝著西北跑,是很有可能進入遼地的。抓住墨七,應該是很正常的事。
趙朔朝著西南走,是防止墨七沒有被李元昊捉到之後才去的舉措,這才是重點。
趙朔一心要捉拿墨七,這種當表捉住墨七的機會,按理,他不會讓給任何人。
但朝著西南,真的能抓住墨七嗎?這看起來是個相當詭異的事情。
就好比,偷偷了東西往北跑,而衙役愣是向西南去追,並出一定可以抓住偷的豪言壯語。
衙役的舉動,最大的可能是放走偷,那趙朔呢,難道,趙朔有意放墨七一把。
亦或者,西夏這件事,還有內情?墨七其實也是一個棋子?是趙朔布置好的棋子。
不可能啊?如果墨七是棋子,那他是絕不會,或者也不敢去李元昊府上訛詐的。
是不是,李元昊也知道這件事呢?
拓跋宏越想越糊塗,越想腦子越亂,越想越分辨不出對錯與真假了。
“拓跋將軍,你就別亂想了,你可以四處查探查探,不定什時候,就在這周邊查到有用的消息了呢。”趙朔見拓跋宏一會皺眉,一會搖頭,一會又點頭的,知道這家夥又開始亂想了。
“陛下,你看……”石肥拿著一塊黑色的破布走了過來。“這是我在那邊發現的,應該是那些裹著鬥篷的人留下的。”
“方向呢?”趙朔問道。
石肥有些遲疑,沒有立刻回答趙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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