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雪看著她,知道她葫蘆賣得什藥,默默地站在一旁看她演繹“姐妹情深”的戲碼。
“蘇家嫡女嫁入白家,作為家主,自然以最高禮儀待她,畢竟……”
說到這時,白老爺頓了頓,眼神變得犀利,看得人不寒而栗。
“畢竟蘇家不懂得珍惜,我們白家可不會。”
白義的這番話,徹底定下了她在白家的地位,不可撼動。
蘇明月聽到這時,雙手緊緊握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白老爺真會講笑話,我和姐姐雖然不是同母,可是情深義重,怎會苛待她呢。”
“哦?那可能是我白某弄錯了。”
“不過,聽聞蘇家小女美貌過人,今日看來……還是要眼見為實。”
聽慣了奉承與誇獎的蘇明月哪受得了這種委屈。
壓抑的氣氛,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蘇明月從懷中取出一張邀請函,遞到了他的麵前。
“白老爺,這是蹈靈會的邀請函,不知白家這次是否還是要放棄呢?”
蹈靈會是貿兜國三年一次的比舞會,雖說是比舞,但比的不僅是舞蹈還有靈法。
因舞以柔為主,所以參者需是女性。
因而每到這時候,五大家會派出各自的家女前去比賽,獲勝後不僅為自家名望有利,而且每次的蹈靈會獎品十分罕見。
隻可惜五大家之中,唯有白家膝下無女,所以每次不得不放棄。
蘇明月這句話看似是邀請,實則是戳白義的痛處,如此不避鋒芒,實在愚蠢。
青筋暴起,白義瞪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
“哦~我差點忘了,白家無女,是我唐突了……”
見她說話越加猖狂,蘇梨雪走上前接過了那邀請函:“白家以前無女,現在有了。”
她這一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唏噓不已。
“你……”很顯然,蘇明月想說的話被嗆住,一時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姐姐,你別忘了,你姓氏乃蘇,可別嫁了人,就忘了根在哪?”
尖酸刻薄的話語,讓在場的眾人都微微皺起眉頭,但他們也不好插嘴。
隻見蘇梨雪捂嘴輕笑,眼神輕蔑:
“那妹妹以前可是姓沈,如今卻姓了蘇,也是忘了根嗎?”
“你!”
蘇明日一個激動,不禁舉起的手,就要做出逾越的行為。
“放肆!”
白老爺一聲威嚴,讓在場的眾人都冒出冷汗,他緩緩走下高台:
“這是白家,不是蘇家!還請蘇小姐注意分寸。”
不給蘇明月繼續反駁的機會,白老爺大手一揮,冷冷道:
“來人!送蘇家小姐回去!”
看著蘇明月被架出去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她,也有吃閉門羹的時候。
忽然間,白義看向了她,聲音瞬間柔和下來:“這個比舞,你可以不去,父親知道你剛剛是為了幫白家,但也不必勉強自己。”
她搖搖頭,蹲下身來行了個禮:“小女還是願意一試的,就是如果失敗了,還望父親不要指責。”
“怎會!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白家從不限製你的任何決定!”
“多謝父親。”
她笑了笑,看向身後的白昭沐:“走吧,我們去逛街。”
得到了允許的他,高興地跑到她的身邊:“那姐姐,我們快走吧!”
看著眼前嬉鬧的兩人,白老爺欣慰地笑了笑,也隨他們去了。
街上——
人來人往,吆喝聲不斷。
看著街邊的做糖人的小販,她買下一支遞給了身旁的他。
他舔了一口便沒再吃,見他不喜歡她疑惑道:他不是最喜歡吃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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