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神武京都的城門處,遠方的盡頭。
一輛馬車,緩緩而來,身後緊隨的鐵蹄踐踏,揚起塵煙滾滾。
赫然,是從天海郡啟程,向京都趕來的韓立等人。
“郡主,姑爺,我們已經要到京都了,是前往學宮,還是先去咱在京都購置的小院休息?”馬車上,築脈境九重的車夫朗聲詢問著。
“先去鬆雲小院休息吧,一路勞累奔波,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下。”
海棠郡主從馬車後走出,望著遠處模糊,越發清晰的神武京都,淡聲說道。
“是,屬下明白。”
車夫點頭道。
“如今我們就要到京都了,不出意外的話,父親現在應該也在我們海家購置的鬆雲小院中,等著我們的到來。”海棠郡主回到了馬車內,看向韓立、海東陽、風蕭三人道。
“還以為這一路上,有什波瀾起伏,沒想到,反而是平靜得很。”
海東陽望了眼馬車外的環境,心中頗是有些欣喜的道。
“東陽,莫要放鬆,越是平靜的時候,我們就越是要警惕,就怕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欲要使人滅亡,便先使其瘋狂,切莫因為我們一路的平穩而放鬆。”
海棠郡主提醒一聲地說道。
聞言,海東陽沉重的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的羞愧,似乎是因為自己的放鬆,而感覺到了慚愧。
其實這也不怪海東陽。
實在是他們這一路上,都順利得很。
中途,也就是遇上了一些山匪,但都不需要他們的出手,跟在身後的天海郡侯府侍衛,都能輕易的蕩平,除此之外,便是沒有任何的危險發生。
“另外李兄,神武學宮的弟子招收,就在七日後,李兄若是真需要自己考核的話,七日後就是進入神武學宮的一次機會,一旦錯過,唯有按照我為李兄準備的名額,直接進入神武學宮。”
海棠郡主目光落在了韓立的身上,眼底深處,閃爍著明滅不定的複雜心緒。
眼前的韓立,是她名義上的夫婿。
可這些天的短暫相處,加上夫妻的身份,以及韓立對武道的深刻理解,這些都讓海棠郡主對韓立的態度發生了難以發現的變化,縱然是韓立自己,似乎也沒有察覺到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
“無妨,正好我這些天有事,等下就在京都城外下車,我還有些事需要獨自去處理。”韓立點點頭,向著海棠郡主三人說道。
如今,神武郡國的京都已經到了附近。
而在海棠郡主的口中。
距離神武學宮的學員招收,還有七天左右,這些時間,剛好足夠讓韓立辦一些事。
“李兄不需要我們的隨行幫忙嗎?”風蕭聞言,出聲詢問的道。
韓立搖頭:“不用,人多了反而是麻煩,而且我正好借助這幾天,嚐試著衝擊先天境,或許能在神武學宮招收學員之前,成就先天武者。”
“那,風某就提前恭祝李兄突破先天境了。”
風蕭抱起雙手,對著韓立祝賀著。
身邊的海棠郡主,海東陽也是如此。
三人都很期待韓立突破先天境歸來。
在築脈境的時候,韓立的戰力就已經能與先天境的海棠郡主對抗,若是韓立突破了先天境,怕是尋常等閑的紫府境武者,都不敢在韓立的麵前叫板。
俄頃。
馬車,就已經來到了神武郡國的京都門外。
馬車下,韓立獨自離去。
海棠郡主、海東陽、風蕭三人,則是繼續向著京都的城區前進。
而韓立離開了海棠郡主等人後。
則是身法施展,如同化作了一道流光,在平原上,山林間狂奔疾馳,向著京都極遠處的一座山脈趕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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