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小舟帶著陸川幾人,順利通過壁壘,正式進入了時間長河。
與想象中的不同。
外域的時間長河,並非是流淌的大河,而是一個巨大的星元宇宙。
每一顆星元,都代表著一件曾經發生過,影響曆史走向的大事。
無數的星元被時間線串聯起來,形成巨大的時間宇宙。
因為時間小舟被事先設置好了航行路線,陸川也不用自己操作。
任由時間小舟進入時間線,開始逆流而上。
發覺到時間小舟的航行不對勁,月箏悚然一驚。
「該死的女人,果然沒安好心。」
「這樣肆無忌憚的航行,一定會被不語者察覺。」
「在這,沒有任何存在,能與祂抗衡。」
坐在船頭的陸川卻是一點不在意,將自己與赤紅之主的約定說了起來。
聽完之後,月箏眼皮子直哆嗦。
見過沙壁,沒見過陸川這沙壁的。
「血色紀元之前的正史,被人截斷。」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能截斷正史的存在,是你能夠窺探的嗎?」
「先不說這一路上去,會不會遇到時間亂流,萬一被不語者察覺,咱們也沒好下場。」
「就算到了源頭,讓你看到被截斷的曆史,你猜猜會有什後果?」
陸川傻不愣登的搖搖頭:「不就看一眼嘛,能有什後果?」
「噗……」
月箏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是不是覺得,因果這玩意,在自己身上已經沒什危害了?」
「是!」月箏沒好氣的瞪了陸川一眼:「你這樣的存在,是可以不在乎諸多因果加身。」
「但是有些東西,要沾染上了,一樣灰飛煙滅。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截斷正史的這個存在,就能讓你大因果加身。」
「唉,你可別嚇唬我啊。」陸川不在意的撓撓屁股。
月箏被氣的笑了:「跟你說個實例吧。」
「推進係上一任魁首,就是因為這事兒,還沒有擺脫出來。」
「多鱗?」陸川有些好奇。
「多鱗上一任。」月箏翻了個白眼,繼續說著。
「你知道的,推進係這幫家夥,成天閑的沒事幹。」
「推進係上一任魁首,不知道抽什風,偷渡進入這,去到了源頭。」
「為此他沾染上了大因果。」
「你們不是不死不滅嗎,不至於出什事吧?」陸川有些好奇。
「!」月箏冷笑一聲。
「不死不滅是好,可是有時候也是最終極的痛苦折磨。」
「沾染上這份因果的推進係魁首,每日在毀滅與重生中輪回交替。」
「連天明大人,都無法拔除這份因果。」
「告訴你一個更恐怖的事情,那位魁首隻是窺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而已,甚至連消失的正史都沒有看到,就被折磨成了這樣。」
「額」
陸川因為沒有恐懼這種情緒。
他完全無法感同身受,那位魁首經曆的生死輪回交替,是什樣的折磨。
但還是下意識的覺得,不要去源頭才好。
直覺,是支配陸川各種行為,最主要的因素。
因為這貨沒腦子,做事情通常靠直覺。
曆來的直覺,沒有一次出錯。
而現在,直覺告訴陸川,不要去源頭。
如果沒有答應別人什,以陸川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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