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入場,那我也來湊個熱鬧,這小子就選做我的代言人了。」拉棺的家夥自信滿滿。
聽到這話,壁障之後的身影無言的笑了笑,似乎是在嘲諷什。
「希望你的選擇正確,這小子可不是什好相與的主兒。」
拉棺的家夥無所謂的搖搖頭:「我倒是覺得這孩子不錯,雖然舉止有億點點粗魯,又怎不是真性情呢?」
「隨你開心。」壁障之後的身影沒再多勸,而是說起了其它。
「既然你我都要入場,那就必須把事情搞大,務必在這個時代解決所有問題。
如果可以,最好把守門人的注意力拉過來。」
聽到守門人三個字,拉棺的家夥身子明顯頓了一下。
「確定,萬一你的直覺不準呢?」
「沒有萬一,我們沒有試錯的機會。」壁障之後的身影搖搖頭:「要成功,要去死。」
「我們渡過了太多沒有意義的歲月,再等下去也不會有太多改變。」
「就算你把理論上的七棺湊出來,創造另外一條全新的世界線,也沒有任何意義。」
「主時間線一旦覆滅,即便你截取了一段主線,新的世界線未必能存留下來。」
「!」聽到這否定自己的話語,拉棺的家夥冷笑一聲,接著反唇相譏。
「再不濟也有些希望,怎也比你好,在飄渺的未來去尋求答案。」
「你我都清楚,沒有未來、沒有未來,可你還是癡心妄想的去改變現狀。」
「那也比你這個懦夫強。」壁障之後的身影針鋒相對。
「你隻會逃避,不敢麵對現實,妄想開辟新的世界線,就像天國的那個苟且之輩。」
「對!對!對!」拉棺的家夥壓著怒火,陰陽怪氣起來。
「我是逃跑派,天國是苟且派。」
「那你是什,送死派嗎?」
「咱們誰也別嫌棄誰,大家都差不多,都是狗屎一坨罷了。」
「那我這坨狗屎,也沒你這坨臭。」壁障之後的身影嗤笑一聲,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之上。
「你覆滅如此多的時代,殘害無數生靈,這筆賬還沒跟你算呢!」
「噗……」拉棺的家夥直接笑出了聲。
「我不是什好東西,但你又好到哪去了?」
「截斷時間長河,造成時間線異常,導致數條分支覆滅。」
「光是這一項,你殘害的生靈,就比我可多多了。」
壁障之後的身影深呼吸一口,努力壓住心頭的火氣。
每一次見麵,好像都是這樣,吵吵個沒完,最後又吵不出對錯,吵不出結果來。
「就這樣吧,你做你的,我做我的,誰也別幹涉誰。」
「同意。」拉棺的家夥狠狠的點點頭,巴不得離這老頑固遠點。
「門那邊是你去掏祂溝子,還是我去?」
壁障之後的身影考慮片刻,搖了搖頭:「這個時代的意誌,有自己通往門的途徑。」
「無論是她自己想入門,還是幫助那小混蛋入門,就一定會引起守門人的注意。」
「你我沒必要去冒這個險,也沒必要浪費力氣,順其自然就好。」
「我們要做的是,在時機成熟之前,拖住那幾個門徒。」
「那幾個家夥,不是被你關在截斷的曆史之中?」拉棺的家夥有些驚訝:「跑出來了?」
「暫時沒有。」壁障之後的身影搖搖頭:「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如果可以,最好把祂們全部滅殺在這個時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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