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和他們拉開了一定距離的臧原和臧妙語,臧良言問簡吉安:“我上一次和你說了什秘密?我有點記不清了,你說說看。”
簡吉安在心組織了一下語言,因為他怕刺激到“臧妙語”,簡吉安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小心翼翼:“就是上一次,你問我怕不怕你有精神疾病,我當時以為你開玩笑……所以你們是家族遺傳嗎?那良言他是不是也和……”
臧良言不知道臧妙語私底下都和簡吉安說了什胡話,他打斷簡吉安:“我們沒有精神疾病。”
不過現在,臧良言說這話顯然不太能讓簡吉安信服。
看見臧妙語在路邊攔了的士,臧良言對簡吉安說:“回去再說吧,回去我告訴你。”
簡吉安點著頭,唯唯諾諾地跟了上去。
回家的一路上四個人都沒有說話,臧良言不是特別會表達的人,但是臧妙語現在在臧原身體,她要是用臧原的身體去和簡吉安溝通,簡吉安一定會被嚇到,所以臧良言隻能自己和他說明這一切。
可是沒有經曆過這些的人,想要讓他相信這種超乎常理的事,實在太難了。
回到家之後,臧妙語從鞋櫃多拿了一雙拖鞋回來,又去冰箱給臧原倒了杯葡萄汁。
看著“臧原”對這個家如此熟悉,簡吉安驚訝不小。
之後臧良言把客廳留給了臧原和臧妙語,把簡吉安帶回房間。
坐在熟悉的床上讓簡吉安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簡吉安試探地問著臧良言:“妙妙,你想跟我說些什呀?”
“我是臧良言。”臧良言這個人說話不喜歡做鋪墊,所以他很直截了當進入話題:“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我就是臧良言,過去半年,我和臧妙語進行過數次靈魂互換。”
因為這的的確確不像正常人能說出的話,簡吉安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他嘴唇抽動著,好一會才說:“你開什玩笑呢?”
“我沒有開玩笑,如果你觀察仔細一些,或許能發現我和臧妙語的臉上經常出現不屬於自己的表情。其實你也是有所察覺的對吧?但你不會往這方麵去想。”臧良言在臧妙語的身體,盡量用自己最真實的狀態麵對著簡吉安。
其實之前很多次,簡吉安都對他們在出現不屬於自己的表現時感到訝異,但簡吉安通常是用他們互相幹擾、互相影響為理由說服自己。
就像到了這個時候,簡吉安依然不信。
簡吉安搖著頭:“妙妙,你別這樣,我們去醫院好不好?我們一起去看看醫生……”
比起平靜的臧良言,簡吉安現在更不像一個正常人。
臧良言有點擔心自己再說下去,該看醫生的人就是簡吉安了。
“我不需要看醫生。”臧良言又強調了一遍:“吉安,我是臧良言。”
簡吉安的情緒有些失控:“怎可能呢?你現在這樣站在我麵前,讓我怎相信你是良言,我認識你們這多年,我……”
簡吉安的語言表述能力已經像他的情緒一樣混亂,他不知道該怎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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