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是下了不少功夫來研究我啊。”寧長歌冷笑著鬆開噬情劍,既然對方已經知曉了噬情劍的威能,那繼續動用噬情劍也沒辦法造成多少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對寧長歌來說現在就算不用噬情劍也無妨,九劍除了噬情劍以外還有翔陽素丸二劍,而這兩把劍世人並不知曉。
費笙看到寧長歌鬆開了噬情劍還以為寧長歌要繳械投降了呢,臉上露出輕蔑神情。
“算你小子識相,早早交出寶劍還能少受點折磨!”
費本以為寧長歌是要打算投降的,正打算上前接住噬情劍忽然又發覺噬情劍隻是懸停在半空中,並沒有過來的趨勢。
“你這是神秘意思?”費不解,既然寧長歌都已經打算投降了,為什還不將寶劍雙手奉上?
而且自己感受到的心情波動並沒有就此衰弱。
寧長歌看著費那一臉貪婪的麵孔冷笑連連:“投降?你怕是想多了吧!我不過是打算讓你開開眼界!”
說話間翔陽素丸二劍出現在寧長歌的手中,兩柄神劍閃爍著絢爛的光輝。
“你們隻知道我有噬情劍,應該不會知曉這兩把劍的威名吧?”寧長歌雙劍相碰,龐大的能量波動向著費襲去。
在這股能量中,費向後退了一步,臉上閃爍出驚駭之色。他光是從這激蕩的能量中便感受出這兩柄神劍的不凡。
如若全力施展的話神通恐怕不在是噬情劍之下。
意識到這點後的費臉上的貪婪之色變得更加濃鬱。
寧長歌看著費的表情冷哼一聲:“噬情,給我限製他的行動!”
言罷雙手持著翔陽素丸二劍衝向費,手中兩把神劍一陰一陽,在寧長歌的靈氣加持之下迸發出些許神威。
翔陽化身烈日,向前揮砍之際發出金烏啼鳴之聲,光芒所照之處土地幹涸,萬物燃火。
素丸化為皎月,銀輝之中流轉著數不盡的陰寒,受烈陽炙烤的大地瞬間又瞬間籠罩上一層銀霜。
費看到這一幕心中震撼不已,他從未見到過有這種兵刃能夠在瞬息之間改變周遭天地氣象。
而不待他有過多驚訝,寧長歌便已經殺到了麵前,眼見兩把兵刃直奔麵門砍來,費隻能重新架起兵刃進行格擋。
寧長歌氣沉丹田,雙劍上閃爍著濃鬱光華。
當的一聲,翔陽素丸二劍深深地砍入費的兵刃之中,並且氣勢不減繼續向著費攻去。與此同時炙熱與陰寒順著兵刃傳導至費的身體,
費見狀心中大駭,他能明顯感覺到兩股至陽至寒的氣息在體內遊走,這至陰至陽的能量仿佛將體內血肉同時灼燒與冰凍。
費不敢大意,連忙拉開與寧長歌的距離。
這次費脫離的速度極快,使得寧長歌也無法進一步追趕,隻能悻悻地看著費。
若是再僵持一段時間說不定能就此將費打成重傷。隻可惜抗衡的時間太短導致寧長歌無法將更多的劍氣灌注進費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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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接觸的時間隻有一瞬間的功夫,費同樣感覺到強烈的不適。
現在的他感覺自己的雙臂一隻灼痛難忍,一隻冰寒近似麻木,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反複折磨著他的精神,除了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噬情劍中釋放出來的情感無時無刻地折磨著他的精神。
剛一照麵便吃了大虧的費再也不敢對寧長歌心存大意,他運起自己秘海境巔峰的全部實力將體內至陰至陽的劍氣驅趕出去。
同時更加鞏固精神層麵以防止自己的行為受到情感的影響。
寧長歌皺著眉頭,他本以為借助對方心中的大意可以給其造成一定創傷,在以後的戰鬥中再逐漸拉小兩人之間的差距。
但現在看來費已經做出了全部的戒備,已經不太可能憑借九劍給其造成足以扭轉戰局的傷勢了。
想到這寧長歌臉上閃爍著凝重的神色,心中不斷思索接下來該怎去麵對費。
就在苦思不得之際寧長歌忽然聽到了淩厲的破空聲,凝眼一看發現費已經手持全新兵刃衝了上來,而且速度極快已經要到寧長歌的反應極限了。
眼見兵刃衝到麵前,寧長歌隻能匆忙架起雙劍進行格擋。
正當寧長歌打算在兵刃相交之際再次向對方體內注入劍氣的時候,猛然發現費的身形驟然出現在身側。
與此同時,寧長歌腰上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
費的兵刃在寧長歌的腰腹部斬開了數寸深的傷口,鮮血隨著兵刃的抽離而四下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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