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淩空抽在程亞的臉上,抽得她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呂少卿冷冷的開口,「別叫,再叫我又抽你。」
「還有,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們。」
程亞傻傻的望著呂少卿,心忽然感覺到萬分的悲傷與委屈。
自己是什人啊,來到這居然受這種委屈。
打不過,罵不過,還有比這更委屈嗎?
賀文山心同樣憋屈不已。
自己好歹也是遁界使者,在這受到廢人的對待,想想都憋屈。
被打成這樣,回去如何見人?
他怨恨的盯著呂少卿,心已經讚同程亞的話。
齊州的任何生靈,哪怕是一隻狗也不能進入遁界。
呂少卿嘿嘿一笑,來到兩人麵前。
不算高大的身影給賀文山和程亞莫大的壓力。
兩人心再次拉滿警惕,再次做好準備。
呂少卿但凡還有點動作,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出手。
呂少卿看著兩人如臨大敵,笑眯眯的道,「放鬆放鬆,別緊張。」
「還說是遁界使者呢,瞧你們這樣子,緊張兮兮,我家的狗都沒你們這緊張,不會動不動就吠。」
靠!
賀文山、程亞心怨恨的大罵,問候著呂少卿祖宗十八代。
該死的外界修士,真該死。
拐著彎來罵他們。
兩人隻恨自己的實力不夠,不然一定要將呂少卿碎屍萬段,再將這的所有人弄死。
「士可殺,不可辱!」賀文山漲紅了臉,憋出這句話。
「哦,是嗎?」呂少卿的表情當即一變,變得森然起來,殺氣彌漫,如同寒風刺骨,吹得賀文山和程亞渾身發冷。
靈魂仿佛被冰凍一樣。
死亡的氣息隨風而至,兩人一時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太奶。
彌漫的殺氣讓兩人心知道,呂少卿還真的會殺了他們。
所謂的遁界使者,所謂的裹挾民意,呂少卿一點都不在乎。
想揍就揍,想殺,還真的會殺。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賀文山和程亞的身體仿佛抽走了一些東西,身體仿佛變得鬆垮,腰杆不再挺直。
看到兩人的氣息發生了變化,所有的修士腦海不約而同的冒出了兩個字。
慫了!
許多修士又一次覺得天塌了。
遁界使者高大的形象徹底倒塌。
麵對著呂少卿,遁界使者不得不慫。
他們這些人來這鬧還有意義嗎?
呂少卿也察覺到賀文山和程亞的氣勢變了,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遁界的人,也就這樣。
呂少卿收斂殺氣,賀文山、程亞兩人身體一輕,馬上鬆了口氣,覺得好像從深淵爬了出來。
兩人望著呂少卿的目光已經帶上了敬畏。
呂少卿沒有殺他們,但是和殺了他們一次沒有太大的區別。
「說吧,誰讓你們來搞我的!」呂少卿淡淡開口,直入主題。
賀文山、程亞兩人心一跳。.
誰搞你,當然是界主要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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