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祁霈固執的抓著喬憬的兔尾巴不肯鬆手,伸手揉捏了幾下兔尾巴。
“你這套衣服我很喜歡,但是隻能給我看。”
他此刻手心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禁聯想起其他的東西,就在那天晚上的輪船上……
喬憬放下了手的保溫桶,一巴掌拍掉了戰祁霈的手。
“鬆手,你自己去喝湯。”
她就應該換一套衣服再和戰祁霈上來,但她那套衣服還在樓下的更衣間,給了這個狗男人有機可趁的機會。
戰祁霈淡淡的看了一眼保溫桶便收回了目光,視線再次落在了喬憬的身上。
他的手沒有閑下來,抬手捏了捏喬憬頭上戴著的兔耳頭箍。
“什湯?”
喬憬的太陽穴突兀的跳了跳,再次抬手拍掉了戰祁霈的手。
“戰、祁、霈!你再動手動腳試試看!”
今天戰祁霈已經幾次三番的挑撥她的底線了,她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
戰祁霈的視線落在了喬憬穿著的開背cos服上,女人此刻背後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雪、白的皮膚。
他隻感覺自己的喉嚨變得更加幹燥了,仿佛有一股火在燒一般。
喬憬把保溫桶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起身準備直接離開。
她懶得再搭理戰祁霈,免得讓自己更生氣。
再留下來的話,她就是給自己找氣受。
戰祁霈看喬憬要走,快步跟在了喬憬身後,強行把女人轉過身來,伸手把對方強行禁錮在了懷。
“去哪?”
他的手在觸摸到喬憬光、滑的背時,控製不住的用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女人背,緩緩勾勒著對方背部的形狀。
他快要克製不住自己心的燥火了。
喬憬眉眼間沾染上了慍怒,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壓製住自己的怒火。
“我回研究所上班,我說最後一次,你把手放開。”
她實在是受不了戰祁霈這個狗男人了,一天之內和她動手動腳那多次。
就算是吃醋也得有個限度,這狗男人……
喬憬的思緒被腰上傳來的冰涼感打斷了思緒,她抬眸朝罪魁禍首看去。
戰祁霈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捏這套衣服上自帶的兔尾巴?!
喬憬蹙起了娥眉,臉色沉了幾分,想伸手抓住男人的手。
結果戰祁霈看出了她的意圖,在她出手前就反扣住了她的手。
喬憬掙紮來幾下,周身的氣場也跟著沉了下來,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響起。
“戰祁霈!”
她腰上那塊皮膚比較敏、感,被冰涼的磁鐵這反複貼來貼去,感覺到酥麻的同時也有些生氣。
她現在沒能從戰祁霈手掙脫出來是因為,這個狗男人也是專門練過的練家子,比她之前遇到的所有對手都厲害。
其實她可以和戰祁霈打成平手,甚至能更勝一籌,但是她現在壓根分不出注意力來和戰祁霈對抗。
畢竟這個狗男人還一臉好奇的玩著衣服上的兔尾巴,導致冰涼的磁鐵反複貼著她的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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