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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回去呢。”
裴霜儀試探著拉住了蕭亦一衣袖間那段稍顯瘦弱的手腕,說話間,輕輕地搖動她的手腕,口吻中略帶些撒嬌的意味。
蕭亦在裴霜儀向她請求的時候,目光便遊移到了裴霜儀的麵龐。
初始時,蕭亦隻是有些無奈的望著她,無意間瞥見了她唇瓣上那抹豔色,怔愣了半響,便倉皇的收回了目光。
裴霜儀的唇瓣被她自己無意識的輕咬著,還微微顯得蒼白的唇瓣,免得有些豔麗,如同玫瑰花瓣般嬌豔,留下一抹穎麗的痕跡。
她的眼中還帶著朦朧的霧氣,帶著無辜和迷茫。
天真與色氣,兩種先天對峙的氣質在她的身上很好的共存,帶著矛盾的美感。
蕭亦猛地收回了目光。
蕭亦的那模樣頗有些踉踉蹌蹌,略顯狼狽,她不再去看裴霜儀,又或者是不敢再去看她。
此時正訴說的裴霜儀並沒有察覺到蕭亦之前的動作和反應,她隻是有些懇切的看著蕭亦,但是她卻發現了一些不對。
長直的墨發別在那略顯尖細的耳廓,柔順的伏在那白淨的麵龐後,隻是腦,淺雪微微露出些粉紅,就像是冬日,在凱凱白雪之上盛開著的淡色紅梅,在這無邊的雪色中點上斑斕,更添秀色。
裴霜儀雙眼有點懵,她當然知道這種反應是什,在曾經她在麵前的人的身上見過好幾回。
在之前,裴霜儀差點忍不住想去摸上那耳尖,去探究那與眾不同的色彩,到底在散發著怎樣的熱量,想細細把玩著那白玉般的耳垂。
隻是當時裴霜儀與蕭亦關係雖然熟悉,但不親切,更何況,對古人來說,身體接觸還是有些過於親密,她害怕嚇到蕭亦,所以並沒有這做。
蕭亦也是一個比較含蓄的人,就算是害羞,也是耳尖微微發紅。
在之前暗淡的燈光下,若不是裴霜儀一直靠近蕭亦,有足夠的時間來細細的觀察蕭亦,才發現了那害羞時,略微透紅的耳尖。
裴霜儀現在她隻是奇怪剛才在發生些什,怎蕭亦害羞了。
不過現在嘛……
裴霜儀看向蕭亦的目光透露著幾分狡黠。
裴霜儀掩去眼中的笑意,目光中透露著擔憂,伸手去便要摸蕭亦的臉,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的耳朵怎發紅了?”
聽到裴霜怡突然的問話,蕭亦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但她很快反應到裴霜儀到底在說些什。
蕭亦忍不住緊緊的抿住了唇瓣,而耳尖卻更紅了,甚至那層紅雲從耳邊覆到了耳根。
兩片皎潔相互交融在一起,一時分不清,裴霜儀的手輕輕的覆在蕭亦的額頭上。
蕭亦的的感覺力也奇怪,心尖些發癢,尤其是裴霜儀手上覆蓋的那部分皮膚有些發燙,燙得蕭亦咬住了舌尖,才維持住了冷靜。
這樣的動作讓蕭亦可以看清裴霜儀望著她時那擔憂的眼神,裴霜儀嘴邊還說著。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蕭亦眼神看錯,她好似看見了裴霜儀唇邊那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額頭好燙啊!”
“你好像發燒了?”
“沒有。”
“沒有?”
裴霜儀狀似帶著疑問的語氣,讓蕭亦瞬間緊張了起來。
她對裴霜儀的語氣難得的有些強硬。
蕭亦生硬的轉過話題。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時候,該你跟我回去了。”
一時間,裴霜儀的反應有些僵住,她沒想到,蕭亦竟然把話題轉到了這。
對此,裴霜儀也隻能瑟縮的低下頭,來表示自己不情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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