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汽車在高速路上飛馳,旅途漫漫,車上所有人都用睡覺打發時間,一直迷迷糊糊的。十二個小時的顛簸後,眾人到了臨沂。
吳斜找到聯係好的幾個山民向導,拿出地圖問路,卻沒什結果。這一帶曆經戰火,很多從古代傳承下來的地名都失傳了,山的村子更是抗日戰爭時期幾經搬遷,現在問古地圖上的地名是真的無從下手,三叔和幾個手下商議之後,決定先進山再說,眾人上了村的鄉間巴士,走到終點又換了摩托走小路。直到臨近黃昏,下車時周邊已經沒有任何現代化的東西。
眾人帶著包裹裝備,山路實在難行,三叔沉吟片刻後,去附近的村子租了牛車,趕車的老頭聽說目的地之後,拍著胸脯說肯定把人安全送到。牛車轉過彎繞的山道,在一條小河邊停了下來。
吳斜這一路坐車坐得骨頭都麻了,趕緊跳下來疏鬆筋骨:“我們這是到了?”
老頭笑道:“還有一程是水路,都下來吧,要坐船了。”
眾人聽他這說,就全部從牛車上跳了下來,這時候前麵跑來一隻狗,三叔一看就樂了,一拍趕牛的老頭和他開玩笑,“老爺子,下一程咱騎這狗嗎,恐怕這狗夠戧啊!”
“咋能騎狗呢?“老爺子大笑:“這狗是用來報信的,這最後一程啊,這狗會把那船拖過來。”
林肅神情一動,隱約記得這隻狗是吃死人肉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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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又有些想吐,走到三叔身邊提醒:“這狗有問題,這人也不正常,等會兒都注意著點。”
三叔正摸著狗頭,聽林肅這說也心門清了,默不作聲的點頭,隨即借著叫夥計們卸裝備的時候叮囑了什。旁邊一直不作聲的張麒麟突然出聲:“你聞到了?”
“聞到了,一股屍臭味兒。”旁邊的吳斜聽得一頭霧水,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林肅低聲說:“這狗有股屍臭味兒,我們怕是遇上劫道的了。”
吳斜臉色發青,聞言也是一臉想吐的扭曲樣子,張麒麟也是臉色凝重“這水路不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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