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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寧笑道：你在批判你己嗎

    要得到天下，就一定要傷害自己心愛之人嗎？顧長淵微搖頭，恕我不能同這樣的做法。

    有得必有失嘛。

    咦，倒是青嵐開脫了。

    你不是青嵐？

    我是，也不是他。顧長淵微微笑道，你還想不想知小的下？

    你快說。

    小江刺殺我失了，被我關到了牢。

    你打算管他一輩子？

    關不了一。顧長淵搖頭，當天晚上，就死了。

    死了？

    他是自盡的。顧長淵說，臨死，他挖出了自己雙眼。

    櫻寧駭然：什？

    也是因，曾說過輩子也不想再看見他。又或者，因為你總說你喜歡他眼睛。顧長淵緩緩說，至於死之前到底抱著什的念，我也得而知了。

    櫻寧腦海中浮現出小江那桃花眼。

    尾有一滴淺色的痣。

    笑的時候，也眸中情。

    一旦笑起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彎成兩個小小的牙兒，閃著點點星光。

    那真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眼睛。

    用手指活活挖出自己的眼睛，這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櫻寧歎了口氣：他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