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鹿,鄭朝碩猶豫了許久,拿起電話打給尚書記,詢問他和徐書記談得怎樣。
“鄭總啊,這段時間先繞路吧。巴功河大橋那,我已經派人看著了,但後山鎮那的確過不去,不是人為破壞的,是村民放水澆地,衝出了一道溝,茂城那邊正修著呢。放心,頂多一星期就修好了。”
等了一天,結果是這樣,鄭朝碩心窩火,但還得表示感謝。
“謝謝尚書記。對了,誰破壞的橋,您查清楚了?”
“查什,我們跟茂城是兄弟縣,關係不錯。我已經去過徐書記那了,後麵應該不會出事什事了。”尚書記道。
“尚書記,徐書記為人我信得過,那梁歡可不是東西,他什事兒都幹得出來。”
“我不是說了嘛,有徐書記在,他會處理的,放心。”尚書記道。
“好吧。”
掛斷電話,鄭朝碩更窩火了。
大哥大響了,他拿過來一看,是金總的號,趕緊接起來道:“金總,我是鄭朝碩。”
“昨天下午就該到的料,今天還沒到,怎回事?”金盛安訓斥道。
鄭朝碩冤啊,他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兒告訴了金盛安。
“這個混蛋!”金盛安罵道。
在東台建廠之處,金盛安最中意的還是茂城,因為離琴島最近,皂莢產量也最大。重要的是,能夠對潔神形成威脅,壟斷買方市場。但沒想到徐書記不同意,他隻能選擇東台。
東台境內交通便利,往西可以去中州,往東能到琴島。但沒想到梁歡幹出這缺德的事兒來。
“金總,咱們怎辦?不能讓梁歡這欺負啊。”鄭朝碩道。
金盛安也沒辦法,道:“先繞行吧,等我和銀行的官司了了,我親自去一趟茂城,見一見徐書記。”
“好。”
“皂莢什價了?”
“今天五分了。”鄭朝碩有點幸災樂禍道。
“五分?掉這快!”
你也知道快,便宜都讓潔神撿了!
“鄭總,咱們也開始收吧。之前咱們就是上了梁歡的當…”
“先不忙,等我過去再說。”
鄭朝碩氣得沒招啊,隻能說好。
金盛安掛斷了電話,前前後後都思考了一遍,更加篤定自己的感覺。他並沒有上梁歡的當,這小子就是在引自己入坑,拉高價格,然後拋售給自己!
國內股票還沒開始,香江那邊玩股票的,都是這個玩法,哄抬起價格然後吸引股民買入,等賺到錢了就割韭菜。很多股民就是這被套住的,想跑都來不及。
梁歡這是玩脫了,自己沒法收場,還在硬裝!
金盛安暗道。
茂城城郊的廢棄窯廠,這無遮無攔,一眼望去,全是兩米多高的皂莢垛子。垛子上蓋著綠色的篷布,乍一看,像是一片大草原。
這就是何平和王偉等人合夥租下來,囤積皂莢用的。今天,皂莢已經跌到五分錢,得到消息後的眾人沉默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像烏雲一樣,彌漫在每個人的頭頂。
他們的錢全賠進去了,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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