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潔神能沒錢?隻是還沒到賬而已。放心,先把貨卸了,明兒一準給你們打賬上,我梁歡不是差錢的人。”梁歡道。
“,梁總,金總出門交代過,一手錢一手貨,錢到卸貨,防止您耍賴。”鄭朝碩道。
“我梁歡什時候耍賴過?”
“您什時候不耍賴了?”
梁歡聽得直翻白眼,道:“這著吧,你們先拉回去,等公司的錢到賬了,我通知你們送來。”
“嘿嘿,拉來了,可就拉不回去了。梁總,金總說了,您要是沒錢,咱這貨也不卸,就在你們門口堆著,什時候有錢了,那什時候開走。”
丫的,金盛安這是想把老子堵死啊。
“梁總,金總還說了,您要是不逞能了,親自給他打電話,服個軟,說沒錢潔神不收了,以後也不這玩了,金總立馬把貨收回去。不僅如此,前麵賣給潔神的也收回來,給您添一分錢,還不讓您賠了,咋樣?”鄭朝碩很是得意道。
“哼哼,謝謝金總的關心哈。沒事,停這兒吧。”梁歡道。
“行,沒問題。”鄭朝碩像是大仇得報一般,哈哈一笑,昂首挺胸的走了。
你奶奶的!
沒多久,二皮來了,道:“歡哥,那姓鄭的把貨車放咱廠門口了,我讓他挪他不挪,說要挪可以,得拿錢,還說您知道這事兒?”
梁歡點頭,道:“知道。”
“拿什錢啊?”
“料錢。現在財務上就剩十一萬多了,而這批貨有十六萬多。”
二皮聽後,咂嘴歎息著搖頭。
梁歡被刺激到了,道:“怎,你還愁上了?”
二皮思量許久,道:“歡哥,有些話我覺得趙經理說得對。您不應該再收了,現在已經沒法處理了。咱用不了這多,還沒地方放,您收了幹嘛?就為壓金鹿一頭?人家都不上當了。”
“行,你也開始關心公司了。”
梁歡笑道:“既然你關心公司,那我就給你開開竅。現在皂莢市場已經過了初期,也就是買方市場。我要把皂莢轉變為賣方市場,讓所有人都來買皂莢,到那個天,就是我們賺錢的時候了。等市場轉變了,就不是金鹿說了算。它想不收就不收?哼哼,都由不得他!”
“讓百姓來買皂莢?”二皮眉毛都擠到一塊去了,道:“歡哥,您沒…”
“我腦子沒毛病,聽不懂就給我滾蛋!對了,去找找王長生和劉世德他們,得趕緊把錢湊起來,要不然,金盛安能把東台所有的車都給我送來,讓我出洋相。”
“得,我馬上去。”
梁歡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大門口那一大溜貨車,暗暗冷笑。
金盛安,你當老子收貨是鬧著玩兒的?哼哼,等老子把市麵上的皂莢拉空,把市場顛倒一下,你就知道後悔藥是什味道了。
按照當前能夠籌措到的資金,買下金鹿的皂莢應該問題不大,最多差個三四十萬。但梁歡不擔心,金盛安不是傻子,他不會把皂莢全賣給自己的。他有產品,也得生產。
窯廠,金盛安直接挑明來的目的,要收購何平幾人手的皂莢。
“金總,我們已經跟梁歡簽了合同,沒法賣。”何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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