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二兩的杯子拿過來,王多魚嬉笑著親自給梁歡擺在麵前,打開兩瓶五十六度當地的白酒,咕咚咕咚全給倒滿。
梁歡喉結聳動,丫的,這不是喝罰酒,這是要老子的命啊!
楊懷謙看不下去了,道:“陳總,這有點過分了吧?自罰十杯可以,但不能二兩的杯子,誰能受得了。”
楊懷謙的麵子,陳韓橋得給,但他可不打算放過整梁歡的機會,於是道:“楊會長說得對,王總,問問服務員,有沒有酒盅。”
王多魚聰明得很,如果陳韓橋真要換杯子的話,自己就直接叫服務員了,還用給他說?
“酒盅?老爺們喝酒用那個,不叫人笑話嘛。梁總是來道歉的,用酒盅喝,對得起河東大漢的美名嗎?大家夥說是不是?”王多魚朝眾人喊道。
“對!道歉就得有個誠懇的態度,用酒盅沒什誠意。”
“是老爺們就幹了,不就二斤白酒嘛。”
所有人起哄道。
陳韓橋笑著扶了下眼鏡,盤起二郎腿,靠在了椅子背上。現在,他是蘇商商會會長,加入商會的人,都得聽他的。他可以給楊懷謙麵子,但下麵的人可以不用管。
楊懷謙算是看出來了,人走茶涼啊,他起身道:“這樣吧,梁兄弟遠道而來,誠意已經夠明顯的了。我代表咱們蘇商,替這位小兄弟幹幾杯。”.
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明白,楊會長這是要給梁歡強出頭了。這十杯酒,恐怕喝不下去了。
陳韓橋心中暗恨老家夥多管閑事,但還不能表現出來,於是道:“不行,楊會長這大年紀,怎能喝這多酒呢。這樣吧,罰酒也一並算了,我和梁兄弟的過節一筆勾銷了。反正,咱們也沒有什真正的過節,你說呢,梁總?”
梁歡心中冷笑不已,你這是當著這多人逼我啊。
“不能算。”梁歡笑了一聲,先請楊懷謙坐下,然後端起一杯酒,道:“十杯酒,一杯可值二十二萬,這酒怎著我也得喝了。您說對吧,陳總?”
陳韓橋撇嘴一笑,他知道梁歡指的是什。二十二萬,十杯酒,二百二十萬,正好是中秋晚會的冠名費!
梁歡說完一仰脖,幹了整整一杯酒。
好辣啊!
“好!”王多魚帶頭叫好。
楊懷謙看著想咳嗦的梁歡,眉頭緊皺。
“第二杯酒。”梁歡舉起來,麵向楊懷謙,微微彎腰道:“感謝楊會長的深情厚誼,我梁歡此生不忘!”說完,又是一仰脖,幹了!
楊懷謙想起身,陪梁歡一杯,卻被梁歡按下了。
“好。”眾人拍手叫好。
哢嚓、哢嚓。
在場的記者按下手中的快門,明天這將是一個大新聞。
“第三杯,敬陳總,感謝陳總大人有大量。”梁歡說完,再幹一杯。
陳韓橋微微一點頭,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第四杯,敬在座的諸位。”梁歡說完,深吸一口氣,再幹一杯。
四杯酒下肚,接近一斤了,喝完這一杯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有些站不穩了。
“差不多行了。”楊懷謙適時阻止道。
陳韓橋心的火還沒出,看了眼梁歡,滿含深意道:“是啊,差不多就行了。”
梁歡已經有些上頭了,咧嘴一笑,道:“不,今晚上一定讓陳總滿意,幹!”
張開嘴,將杯中酒猛灌入喉嚨,一斤酒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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