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杯,梁歡從容一笑,在所有人的怒視下離席。
“站住。”金盛安突然開口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不容置疑。
梁歡停下來,看向金盛安,笑道:“金總,還有什指教?”
“梁總,剛才您說一周之後占領中州,是這意思吧?”金盛安問道。
此時,他往日招牌性的笑容不見了,目光中透著一絲陰狠。
梁歡頓時笑了,老金就這點可愛,不信邪。
“對,是這個意思。”
“你要辦不到怎辦?”金盛安目光陰沉道。
梁歡咧嘴哈哈一笑,轉頭尋找服務員,喊道:“那個誰,來個人,金總要和我下個賭約,把紙筆拿來,當著所有人的麵兒,我跟金總簽個賭約。”
“不不不,不用了,我不是那意思。”
這話一出,金盛安條件反射般趕緊否認。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是細算的話,金盛安跟梁歡簽過兩次對賭協議,結果當然不用說了。
寫服字的事兒剛過去,再來一次可麻煩了。
雖然,他不相信梁歡能在一周之內攻陷中州~
反正,他是打死也不再跟梁歡簽什協議了。
當著這多人的麵兒認慫,金盛安也感覺不妥,咳嗽了一下,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梁總可以不用那狂,說一周拿下中州,實在是不把我們金鹿放在眼啊。”
“沒事兒,咱們簽個對賭協議,我做不到,我給金總寫個服字,親自給您送來,還要連說三遍服。怎樣?”梁歡笑道。
眾人看向金盛安,金盛安那個煩躁啊,怎又扯到簽協議上了。
“梁總年輕氣盛,能夠理解,這種對賭協議沒有任何意義,我們還是看梁總的行動吧。”金盛安道。
“哈哈哈哈…”
梁歡樂得開懷大笑,老金啊老金,你也有今天?
金盛安暗道我要是年輕點,我一準兒上去砍你,我讓你丫的笑個夠!
笑夠了,梁歡也不打算再為難金盛安,道:“可以啊,請金總拭目以待。告辭了!”
說完,他大步走出宴會廳。
王長生和劉世德趕緊離席跟上。
他們這一走,安靜的宴會廳頓時跟炸鍋一樣。
“操,他媽地,簡直狂得沒邊啊。”
“媽地,要不是金總在這兒,老子非把他給撂在地上,掐著他脖子問問,還敢不敢這狂了。”
“算我一個!”
“**,太歲頭上動土,這**是活膩歪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王德亮很失望,他本以為傳說中的梁歡怎怎神奇,還盼著梁歡能夠打破李懷亮等人的鐵三角,自己好轉投潔神呢。現在看來,完全沒希望啊。
潔神如此沒譜,還是賣金鹿吧,不能指望了。
“好了,大家不要說了。”金盛安道。
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其實金盛安氣得也夠嗆。
他感覺被耍了,上午梁歡這小子還給了他點好印象,給建議也不藏著掖著,甚至還告訴你怎節省成本。臨了,來了句你廠子賣不賣?把你經銷商介紹給我,行不行?
本想著晚上出口惡氣,結果梁歡這小子根本就沒打算求金鹿經銷商,反而挑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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