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幾束燈光照射而來,打在金盛安的臉上。
“呀,是金總。”
燈光在金盛安臉上晃了一下,趕緊撤走了。
金盛安被燈光慌得眼前有些發黑,很久看不清眼前的路。
“金總,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您。”看守趙立新的人趕緊走過來,伸手將他攙扶了過去。
“沒事,你們幹得很好。”金盛安笑著道。
幾個人聽後,頓時鬆口氣。
“把門打開吧。”
看守的人趕緊打開鎖頭,取下了鐵門上的鐵鏈。
“他怎樣?”金盛安問道。
“還那樣,也不說話,安靜得很。”
金盛安點點頭,走進了屋內。
小屋內,燈光昏暗,四處透風,溫度比外麵還低。金盛安走進去後,被凍得打了個哆嗦。他眯起眼,尋找著趙立新的身影。
看了一圈兒,愣是沒有看到人。等眼睛適應了光線,才發現在向陽的一個角落,蜷縮著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趙立新!
自從出逃失敗之後,他就被抓起來關在了這。
數九寒天,小屋沒有任何的取暖設備,凍得跟冰窖一樣。他把屋的破塑料袋、尼龍繩,還有一些篷布綁在身上,才勉強沒有凍死。
金盛安走過去,蹲下來看了眼趙立新。
此時的趙立新已經被關了十幾天,蓬頭垢麵,臉頰凹陷,胡子拉碴的就跟個野人一樣。
“趙總,何苦呢。”
趙立新哆嗦著嘴唇,看了眼金盛安,又把頭埋在破篷布中。
“趙總,你知道金鹿現在什情況了嗎?快破產了!你和梁歡的目的達到了,滿意了嗎?”金盛安道。
趙立新仿佛沒有聽見,低垂著雙眼,目光呆滯。
“上萬人因為你們要失業,多少家庭要流離失所,你們就不覺得有愧嗎?”金盛安質問道。
趙立新還是沒有說話。
金盛安呼出一口熱氣,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站出來指證梁歡。我保證你的安全,而且,我還能保證,如果官司打贏了,我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賠償款提成。最少有幾百萬元,你一輩子也掙不到這些錢。”
金盛安的打算是,隻要趙立新站出來,作為證人指證梁歡,那就可以坐實潔神陷害金鹿的事兒。如此一來,金鹿不僅能夠拿到大筆的賠償金,也能將所有問題都歸罪在潔神身上。既能洗白自己,又能把潔神拖進泥潭。
“金總,我說過很多次了,我沒有跟梁歡串通一氣。在潔神的時候,冬夏季的配方會進行調整。咱們實驗室也實驗過很多次,沒有問題的。如果不是今年出現了寒潮溫風暴,是不會出現這樣的事。”趙立新道。
金盛安聽完,其實也有點動搖了。畢竟,誰能料想到會有寒潮來臨。
他點點頭,道:“或許你說的是真的。但,趙總,你是明白人,知道我想要什。你要是想在這出去,那就得聽我的,明白嗎?”
趙立新看了眼金盛安,道:“金總,你囚禁我,還讓我做假證,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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