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島,青化廠總經理程華的家,邢元山正在跟程華喝酒聊天。
金鹿和潔神鬥法,不僅幹掉了金牛,也讓青化廠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隨著潔神超級工廠開工,其強大的輻射能力,令青化廠的經營再遭重創。之前還能幹兩天緩緩,現在是一天也幹不了了。
於市長找他談過很多次,還是盤活青化廠的問題。對方的意思很明白,既然要重組進行股份製改革試點,那就讓潔神參與進來。
潔神的營銷力和產品力在那兒擺著,如果青化廠能成為它的子公司,對職工來說,不是一件壞事。
總比發不出工資來強啊。
程華一聽到潔神就很反感,但又不能頂撞於市長,說會和管理層商議這件事的。
於市長很不滿意,但他不能直接插手青化廠的經營,因為青化廠已經不是國企了。
除非它倒閉,市收回青化廠的固定資產,那時候就由市處置了。
“梁歡、梁歡,也不知道他家那個墳頭上冒煙了。省在談潔神,市也在談,還非要讓青化廠也跟著姓潔神。媽地,我都不知道梁歡是怎巴結上他們的。”程華喝了口酒,罵罵咧咧道。
邢元山和程華是姨表親,青化廠大部分人已經發不出工資來了,但他能。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幾個人的工資,緊吧緊吧還是能發出來的。
邢元山跟程華一樣,聽見梁歡的名字就煩。程華是嫉妒梁歡,而邢元山跟梁歡則有奪妻之恨。
他認為,要不是梁歡,那小寡婦早跟自己好了。
“少說兩句吧。那梁歡能發展起來,說明人家有本事,你嘮叨也沒用。”程華的愛人將一盤拌八帶鮹放在桌上道。
程華不耐煩的白了眼老婆大人。
“哥,你看著吧,梁歡那小子早晚沒好。”邢元山喝了口酒,泄憤道。
“,唉~”說到這個,程華有些喪氣的歎口氣。
“還有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該找個媳婦兒過日子了。別總盯著那漂亮的,好看的。沒用!會過日子才行,眼光別那高,你也得知道自己啥模樣。”程華的愛人又開始說道起邢元山來。
“嘿,嫂子,這話我不愛聽。論條件、出身,我哪點不行?為什就不能找個漂亮的?不找個漂亮的,我不白等這些年了?”邢元山道。
“行行行,你慢慢找,沒人管你。”程華的愛人不稀得再說了,擺擺手回廚房去了。
邢元山看了眼嫂子的背影,伸頭問道:“哥,你不說梁歡退出之後,金鹿那邊就會入股青化廠嗎,咋沒動靜了?”
程華歎口氣,無奈地笑道:“還入股青化廠,金總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嘍。”
“啥意思?金鹿那大企業,還能幹不好?”邢元山不相信道。
程華剛想說金鹿的事兒,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他起身走到電話前,拿起來道:“喂,哪位?啊,金總啊。您好、您好,找我什事兒?”
“嗯,知道、知道。哦?啊!我的天啊,有這事兒…”
“嗯嗯呢,明白,哈哈哈哈,我知道,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了。”
“哈哈哈,對對對,這就是報應啊。”
“您瞧好吧。”
邢元山被程華一驚一乍的給吸引了,等對方喜眉笑眼的掛斷電話,坐回來之後,急問道:“哥,咋地了?”
程華喝了口酒,得意地問道:“你剛才說什了?”
“我、我說金鹿那大企業…”
“不不不,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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