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歡帶著李建設來到昨天的事發地,李建設比劃著,帶梁歡進了胡同。
“就到這,然後我就把他推下去了。”李建設指著下方的山坡道。
梁歡往山坡下麵一看,頓時倒吸口冷氣。
山坡下,是一堆石頭,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獸。邢元山從這滾下去,沒死就算命大了。
“你看不見下麵有石頭,不怕他死了嗎!”梁歡火道。
“那誰注意了,當時就想揍他。”
李建設不敢跟梁歡對視,嘟囔道:“他喝多了,自己都站不穩。要不,咱們就說他自己喝多了摔得,反正沒人看見。”
梁歡白了眼李建設,質問道:“那警察要是調查他身上的傷,怎辦!?”
“那就調查唄。”李建設無所謂道。
梁歡氣不打一處來,道:“致人重傷,要判十年以上的!這不是觀海亭,沒人報警!”
李建設一聽,眉頭一挑道:“咋地,哥,你想報警?”
梁歡沒說話,他考慮的是怎應對程華,邢元山後半生,離不開人照顧了,程華絕不會答應和解的。如果要是報警,那這個事兒就麻煩了。
李建設以為自己給梁歡惹了麻煩,對方沒說話,是要把自己給賣了。
“哥,上回我可救過你的命,而且,上回你也沒報警,這次我要是進去的話,那咱們可得說道說道。”
梁歡聽完,詫異的回過頭,低沉道:“你在威脅我???”
“沒那意思,就是想告訴你,我打邢元山,都是為了你和我姐。我家就我一個獨苗,我要是進去了,那我媽也不會原諒你。事兒不大,你自己看著辦。”李建設錯開話鋒,道。
梁歡白了眼李建設,現在他感覺這個小舅子十分的不理想!
看了眼山坡下,他轉過身,緩緩的從上麵爬了下去。
到了坡底,他蹲下來查看下麵的石塊。果然,在一塊石頭邊緣上,找到了幹涸的血跡。
他看了眼坡頂,想象了一下邢元山從上麵滾下來的情景,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李建設也從山坡上下來了,看了眼帶血的石塊,二話不說,彎腰就要抱起來。
梁歡趕緊阻止對方,道:“你幹嘛?”
“扔了它啊,等著被抓嗎?”
“不能動!”
梁歡推開對方,道:“如果你動了,那這件事的性質就變了!”
“什意思?”
“邢元山醉酒鬧事在前,你出手在後,有情可原,法院會量刑解決的。你要是動了這,那就等同於故意殺人!”梁歡道。
李建設聽完,目光變得陰狠起來,道:“哥,你是打算把我送進去了?!”
“不是把你送進去,而是這事兒必須要解決!你放心,我會找律師給你做無罪辯護。如果打不贏官司,我會保釋你出來。”梁歡道。
李建設沒說話,腮幫子鼓起來,他認為梁歡就是要把他給賣了。
看了眼現場,梁歡和李建設爬了上去。
“我現在去市見於市長,你跟著,哪兒都不許去,我先把這件事兒告訴於市長,看看他的意見。然後去找程華,盡量將這件事私下解決。”梁歡道。
李建設這才滿意的點頭。
到了市,梁歡見到了於正。
於正等梁歡很久了,一上來就說了現在青化廠的歸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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