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二人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開著車,歪七扭八的在鄉間小路上肆意的馳騁。
梁歡駕車在後麵,瞅準時機,一腳油門超了過去,二皮則開著金杯跟在後麵。
兩車一前一後,將毛哥的小麵包夾在了中間。
“媽地,敢擋老子的路,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是不是想死!”毛哥酒勁上頭,還沒意識到不對勁兒,搖下車窗開口罵道。
突然,前方的桑塔納停。毛哥猝不及防,腳還沒踩到車,麵包車的車頭已經撞在了桑塔納的車尾上。
撞擊的力道極大,毛哥一頭磕在擋風玻璃上,還沒等他叫出聲來,後麵又迎來了一次撞擊!
毛哥和副駕駛的人被撞得蹦了起來,在座位上翻了一個滾,頭朝下栽了下去,還沒等他們爬起來,車門打開,人已經被拽到了地上。
“綁好了,帶走!”梁歡催促道。
十幾個人對付兩個喝多了的,簡直不要太輕鬆。
綁手綁腳,纏膠帶,戴頭套,然後抬起來往金杯車後麵一扔,完事了。
“誰還會開車?把這輛麵包車也開走!”梁歡道。
“我會。”葉歡自告奮勇。
梁歡以為他真會,就讓他開了。
結果上路才發現,這家夥也就知道車、油門在哪兒。
幾輛車沿著長江路跑到了南安路,然後找到一條小路開了進去。
將車停好,梁歡下車,上了金杯麵包,伸手摘掉了毛哥的頭套。
毛哥此時已經醒酒了,擠擠眼睛,緊張地看了眼周圍。
“是你!?”毛哥發現是梁歡,頓時火了。
梁歡也不說話,順手從旁邊抄起一個扳手砸了過去。
“啊!嘶~”毛哥頭上立刻血流如注,疼得齜牙咧嘴。
“說,想死想活?”梁歡麵無表情地問道。
毛哥看了眼梁歡,血順著額頭流到眼角。他眨巴著眼,笑了起來,道:“菜刀歡,想不到你也是個陰貨。有本事,咱們真刀真槍的幹一架……嗷吼!”
他還沒說完,梁歡上去又是一扳手!
“來啊!接著打!打死老子,老子要是吭一聲,老子跟你姓!”毛哥雙眼赤紅的吼道。
“扔海去。”梁歡平靜地摘下手套,用手套擦掉扳手上的血,打開車門下車。
葉歡立刻用膠帶纏住毛哥的嘴,然後戴上頭套,和幾個人將其抬出了車外。
梁歡在二皮耳邊低語了幾句,二皮點點頭,和葉歡幾個人抓住毛哥的手腳,沿著土坡往下一扔!
毛哥跟個麻袋一樣,嚎叫著就滾下去了。
此處是個緩坡,毛哥滾到半道就停下來了。
葉歡和二皮罵罵咧咧地跑下來,抓起毛哥準備再扔。
“嗷吼。嗚嗚、我我我……嗚嗚……”
毛哥劇烈掙紮起來,一股液體從他身上流淌下來。
“操,尿了~”二皮譏笑道。
放下毛哥,二皮摘下他的頭套,撕開他嘴上的膠帶,道:“想通了嗎?”
毛哥驚恐地連連點頭,剛才的陰狠全不見了。
二皮撇嘴一笑,和葉歡幾個人將毛哥抬了上來。
重新回到金杯車,毛哥大口喘著氣,臉上開始回血。
“給他包紮一下。”梁歡再次上來。
二皮和葉歡給毛哥簡單的包了一下。毛哥看向梁歡,結巴道:“梁總,你小舅子的事兒是聶磊幹的,我隻是個打下手的,跟我沒多大關係,真的。”
梁歡笑了下,點點頭,道:“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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