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師那眸光一閃,看得班長心下頓時寒了一寒,即刻縮了縮腦袋。
那不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大家都以為郝老師定是準備發脾氣了,但沒想到郝老師接下來卻是很柔和的道:“既然同學們都不想放過任何時間複習,那我今天就暫且說到這兒吧。”
郝老師沒發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但這一口氣還沒鬆完,郝老師的聲音又繼續了:“其他同學的作業不變,班長你的作業翻兩倍,今晚交給我過關了才能睡覺。”
班長鬱悶了。
寧小小表示非常同情:“蕭念,班長真可憐。”
“這叫槍打出頭鳥。”蕭念就知道,這種人生哲理寧小小是不會懂的,要不是方才他及時提醒,她一定傻乎乎的想到什就說什,那隻被槍打的鳥就不是班長而是她了。
“哦。”寧小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隻能怪她長太高了。”
“……”蕭念汗,決定轉一個話題,“快看書吧,今天要背的部分都背好了嗎?”
“雖然還沒有背熟,但也記得差不多了。”挺胸有成竹的嘛。
蕭念用眼神指了指在巡堂的郝老師:“郝老師聽了會開心的。”
“別別別,別讓她聽到,我可不想出糗。”要是讓郝老師聽到,一定又會要她在堂上背書的了。
“好。”蕭念笑笑,伸手揉了揉那小腦袋,“加油。”
其實郝老師說得沒錯的。
時日不多了啊。
要來的終是要來的。
畢業考,注定讓人激動又緊張,四年苦讀和苦練,就是等著這兩天來證明自己。
第一天,依然先是文科。
寧小小無比興奮的踏上“戰場”。
“蕭念,我終於熬到這一天了。”
“別太激動,才開始呢。”蕭念唇邊掛著一抹淺笑,但眼底卻有淡淡的愁絲。
寧小小一雙小手按住自己胸口:“我就是忍不住激動嘛。”
想來不給她潑點冷水她是冷靜不下來的:“當心激動過頭,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哼,討厭,不跟你說話了。”寧小小嘟著嘴趴回到自己的桌子上。
其實這一年來,在她自己的努力和蕭念的磨煉下,寧小小已經進步了很多,但她自己也明白,靠惡補而來的成果,根基不紮實,是很容易犯一些低級的錯誤的。
因此,其實她的內心是沒底的,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激動,除了一半確實是真激動以外,另一半其實是為了掩飾心底滿滿的不安。
這一點,細心如蕭念自然是能察覺出來的。
但已到了這個時候,除了語言上的安慰也做不了什了:“不用緊張,就當是平日做練習那般完成即可。”
“誰說本姑娘緊張了?本姑娘可從來不知道緊張二字怎寫。”現在寧學渣也愛麵子了,這點小心思可不想被戳破。
“好,好,你不緊張。”蕭念淺笑著瞧向寧小小的手,“那你倒說說看,這大冬天的,你的手怎這多汗?”
寧小小將手一縮,硬撐著辯解:“就是因為大冬天的,我拚命穿衣服,結果多穿了,所以就冒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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