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不過是血肉之軀。
被五毒婆夢花祭煉得再厲害,也改不了它是一坨肉的本質。就算是一塊鐵,在陳昊的鐵劍之下,也堅硬不到哪去。
一劍之下,癩蛤蟆當場被鐵劍戳穿身體,發出“唧”一聲慘叫,隨後腥臭的汁液飛濺,臭氣四溢。
“切!這就是你要的麵子?這癩蛤蟆也不咋樣嘛?連我的一劍都擋不住,還拿出來丟人現眼,你憑什要我給你麵子?”
陳昊吐槽道。
上來就要我給你麵子,你以為你是紅頭發啊,修煉了麵子大法?
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在打得過的情況下,陳昊從來不會慣著他們。
“你,你!竟然敢殺我的小寶貝!”
見到自己的小寶貝慘死在陳昊的劍下,五毒婆孟花氣得目眥欲裂,惱羞成怒地施展起五毒法。
頓時,一道黑氣夾雜著數點星芒從她枯瘦的老手中噴射而出,直奔陳昊麵門打來。
“!”
麵對五毒婆的術法,陳昊不慌不忙地推動鐵劍。
激發出一道鋒銳的劍氣,斬在五毒婆打出的這道黑氣上。
同時,他整個人摒住呼吸,飛速後退,遠離一看就有毒的黑氣。
“波!”
劍氣與黑氣相撞,直降將黑氣撕裂開來。
唯有其中隱藏的星芒依舊不停,飛速朝陳昊襲來。
這個時候,陳昊才看清這些星芒的原樣,竟然是一隻隻米粒大小的銀色飛蟻。
還未等這些銀色飛蟻臨近,陳昊手中鐵劍飛速抖動。
又快又準地將這些銀色飛蟻,盡數斬殺。
“啊!”
術法被破,又連死數隻蠱蟲,五毒婆終於撐不住,慘叫連連。
她修煉的法術、圈養的這些蠱蟲,似乎是和她精氣神連接在一起。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此刻,蠱蟲死在了陳昊手中,頓時讓五毒婆孟花,精氣神受損,痛苦不堪。
一旁的白麵秀才,盧誌浩。
也被這電光火石之間的發生的戰鬥嚇得不輕。
這小年輕陳昊,竟然如此厲害!
又看見陳昊,在打敗五毒婆之後,提著劍一步一個腳印朝他自己走來。
看陳昊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想要殺了他以絕後患。
好狠!
麵對朝他走來的陳昊。
盧誌浩顧不得手腕上的傷勢,連連後退,逃命似地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一下子就衝亂了排隊進入院子的隊伍,嚇得不少人驚慌逃命。
一邊跑,盧誌浩一邊朝著煉製道兵的院子中喊道:
“左護法,救我!陳昊他要殺我,救,救命!”
聲音淒厲,真情流露。
盧誌浩剛叫完,煉製道兵的院子中就走出一個同樣是書生打扮的中年人。
正是玄陰教傳功堂的左護法,張正。
張正看著狼狽逃命的盧誌浩,其實他並不是很想救這丟人的玩意。
但既然他已經被盧誌浩喊出來,也不得不現身製止這場戰鬥。
說是戰鬥,其實以張正剛才在暗中的觀察來看,隻是一場單方麵的虐殺。
陳昊一個人,輕鬆寫意地完成了一次雙殺。
這丟人的玩意,都當壇主這多年,被一個新來的壇主揍成這樣。
這是看著都為盧誌浩丟人。
見張正走出,盧誌浩哭叫著躲到張正的身後,膽顫心驚地看著不遠處的陳昊。
左護法張正,他自然認識。
看見盧誌浩躲到張正身後,陳昊不自然地皺了皺眉頭。
張正看著氣勢洶洶地陳昊,連忙上前攔住他,說道:
“陳壇主,還請停手!”
陳昊持劍停步,和左護法張正遙遙對立,他神情肅然,皺著眉頭說道:
“左護法,這不太好吧!盧誌浩這孫子欺我年輕,竟然想強搶堂主贈送於我的傳功銅令。就這事,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放過他!”
語氣雖然強硬,但陳昊並沒有繼續行動。
這兩個壇主實力在他看來,也就是那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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