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你們找誰?”保姆上下打量我們,她雖然年紀和我們差不多,但是話的語氣卻絲毫不客氣,一看就是見慣人情世故,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是這樣一所大宅子的保姆,和半個管家也差不多,平時接觸的人也不是我和苑旭這樣一看就沒錢沒勢的人所能比的。
保姆這一問倒是把我們問住了,我和苑旭前來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們要查清楚當年女教師到底為何這做,犯下如此血腥的罪孽。
不過這事情偏偏不出口,總不能告訴保姆我們有超能力,可以抓鬼,看你這宅子有大凶之兆,然後希望施主破財免災。
我愣在一旁,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旁的苑旭見我愣神大概也體會到我的為難,他伸手懷掏出許久沒有使用的警官證。
“我是警察,我們接到舉報電話,據這宅子還有可疑人士出入,我們希望你配合我的調查。”苑旭一本正經的道。
我不知道他這話到底符合不符合正常的流程順序,可現在這個緊急關口也管不了那多了。不知為何,保姆聽完苑旭的話,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房主不在,你們晚點再過來吧……”保姆作勢就要關門。
苑旭連忙用手扶住門,“我們現在就要進去,如果你再阻攔我們,我就以涉嫌妨礙公務逮捕你。”苑旭厲聲喝道。
趁著保姆失神的時候,我和苑旭已經進入到別墅內部。
站在外麵的時候我和苑旭還在感慨這房子極為豪華,但是真正進入別墅內部之後才知道我們完完全全是兩個土豹子。
入眼全是歐式建築的風格,暗金色的牆壁,腳下是純黑色的大理石,我們頭頂是一個足足有一米五直徑的水晶吊燈,我倒吸一口涼氣。
單單是這一個水晶吊燈就不是我能想象的,但是房主顯然不把他當回事,畢竟是放在前廳,想必後麵還要金碧輝煌。
“好家夥!這得多少錢才能置辦這些東西。”苑旭好奇的摸了摸暗金色的牆壁,卻發現手指上沾滿暗金色的粉末,他下意識聞了聞暗金色粉末,登時麵色大變。
“這牆有古怪!”苑旭聲提醒我。
不用他我也推斷出了,我們進門之後保姆隨手便把門關了,似乎她很害怕門開著一樣。屋子所有的窗簾都是拉上的,我們現在看東西純粹靠頭頂的吊燈,但不知為何燈雖然看起來很大,但是光線似乎並不亮,尤其是在接觸到黑色大理石的地麵之後,好像光線完全被吸收一樣。
“你們要查什,快點查完離開吧。”保姆抬手腕看了看表,對我們焦急的道。
“我們查完當然會離開,難不成還留在這吃飯嗎?”苑旭沒好氣的道,他就看不得保姆這樣的性格、
剛才在門外隻能看到保姆半張臉,現在在吊燈下麵,倒是完全可以看清楚。
一頭烏黑的長發幹練的紮成馬尾,鴨蛋臉下巴略尖,完全美人坯子,不過高高聳起的顴骨卻完全破壞這份美感,給人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
我在保姆的臉上卻發現了別的東西,雖然我一直是一個半吊子驅鬼師,但是一直在惡補這方麵知識,恰巧相書是我最近看的。
保姆的額頭發暗,也就是我們常的印堂發黑,若是如此倒也罷了,不過是倒黴幾日,損失一些財運。不過保姆的印堂發黑隱隱帶著一絲血色,不日必將有血光之災。
我看著保姆的眼神登時滿是同情,不過我並沒有立刻的提醒她,本來她就對我們的身份有懷疑阻礙我們查看這座別墅,如果現在告訴她她不日有血光之災,相信她一定會拿掃帚把我和苑旭當成來鬧事的神棍立刻趕出去。
我和苑旭向屋子深處走去,一路燈火通明卻沒有看到除了保姆之外的人,按理這樣大的一座宅子不可能隻有一個傭人,不過我們卻絲毫沒有找到有人活動的跡象。
屋子的所有擺設就好像是商業展覽廳的一樣,沒有使用的痕跡。
保姆一直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和苑旭後麵,我們想私下查一些事情都做不到。
我對苑旭使了一個顏色,苑旭立刻明了,他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同時不斷的用手去觸碰那些看起來極為昂貴的裝飾品,雖然苑旭是帶著手套不會在裝飾品上留下痕跡,但是那些裝飾品卻離開了本來應該出現的位置。保姆趕忙出聲製止,但是苑旭卻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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