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多爾袞剛說完,便看到遠處有一支軍隊正在朝著他們衝擊而來。
多爾袞愣了一下,怒道“前方是什人,怎回事”。
這時候一名騎著戰馬飛奔而來的重甲步兵隊長喊道“王爺,不要衝鋒了,他們的火器太可怕了,根本無法靠近”。
“這幫明軍不是尋常的明軍”。
這名騎馬重步兵隊長跌跌撞撞來到了多爾袞麵前。
下馬之後,跪在了多爾袞麵前。
“王爺,快撤吧,這支軍隊不是尋常的部隊,他們的火器太犀利了,我們根本就衝不過去”。
“他們的鳥銃也比遼東的明軍威力更大,在二百步的時候,他們的彈丸就可以擊穿我們的重甲”。
“三千重步兵現在隻剩下不到一千人了,王爺快跑吧,這有可能是個圈套”。
多爾袞看著跪在戰馬前的重甲步兵的軍官。
惱怒道“什,我的三千重步兵居然隻剩下不到一千人了,你到底是幹什吃的”。
“還有,你們為什不繼續衝擊,為什要往後退”。
多爾果手持長矛,指著軍官。
重甲步兵的軍官一臉鮮血,說道“王爺,真的不是我們要後退,而是因為明軍太強了”。
“這支明軍絕對不是尋常的明軍,我們才靠近他們二百不的時候,就遭遇了可怕的打擊”。
“漫天的彈丸,太密集了,我們就好像是遇到了一堵牆一樣,根本不得寸進”。
“已經有兩千多勇士倒在前麵了,就算奴才殺人示警也無濟於事”。
“真的不是奴才不努力,而是對麵的明軍太反常,太強了”。
多爾袞咬著牙,怒吼道“胡說什,分明就是你們畏戰不前,亂說胡話也掩蓋不了你們後撤的事實”。
多爾袞自然知道他絕對是被坑了。
這是一個圈套。
但現在他隻能盡最大的努力去俘虜朱由檢。
三萬人對一萬五千人,他占據著絕對優勢。
“就算是一個圈套,本王也一定要抓住朱由檢,這天殺的朱由檢,等本王抓到你,非要好好的教訓你”。
多爾袞握著長矛,看著正在衝擊著他們陣型的逃兵。
怒吼道“前方所有逃兵,往兩側走,否則火槍隊擊殺”。
很快,多爾袞的命令被傳達了出去。
一些慌忙討回來的重甲步兵剛接近多爾袞的陣型便被前方的兩千名火槍兵開槍擊殺了。
一下子讓原本就不足一千人的重甲步兵隻剩下不到五百人。
看的多爾袞心痛不已。
“這都是本王的精銳啊,該死的朱由檢,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多爾袞親自披甲陣。
手持一根長矛,腰間一把雁翎刀。
“騎兵隊,跟隨本王衝破明軍陣型,活捉朱由檢”。
“殺~”。
在多爾袞的鼓動之下。
正白旗的兩千多重甲騎兵開始列陣,準備對禁衛軍發起進攻。
一時間,戰馬嘶鳴,馬蹄聲震天動地。
一隊隊重甲騎兵手持長矛視死如歸一般朝著禁衛軍的陣型衝鋒。
多爾袞身處重甲騎兵中間。
被一隊隊重甲騎兵保護起來。
雖然親自陣,但他也不是傻子,身處前方就是第一個被彈丸擊中的。
多爾袞再次下達了命令。
“火槍隊前出,和明軍對射”。
“弓兵等到火槍兵撕開一個缺口之後,立刻對明軍進行覆蓋射擊”。
“等到火槍兵和弓兵打完,重騎兵頂,徹底衝破明軍的防禦”。
“後金勇士們,抓住朱由檢,就在今天”。
“我們一定會成為後金英雄,殺”。
很快,多爾袞的重甲騎兵在火槍隊和弓兵的兩翼。
隻要火槍隊和弓兵撕開一道口子,他們就可以發起衝擊,一舉攻破禁衛軍的防禦。
多爾袞的部隊都是精銳,雖然重甲步兵幾乎被剿滅殆盡。
但這些女真將士依然沒有絲毫畏懼。
依然冒著生命危險不斷的靠近禁衛軍的陣型。
盧象升看著一公外正在不斷靠近的後金軍隊。
他沒有絲毫畏懼,反倒是笑了笑道“很好,陣型都列好了”。
“等著遭受一輪打擊吧,先給你們放幾個煙花彈”。
“傳令下去,炮兵團準備,霰彈準備,三輪齊射”。
炮兵團長接到命令,立刻揮下旗子。
原來他早就預判了等會要使用什炮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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