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寧麵色微變。
為何這靜候一上來就指認她是凶手?她明明跟這靜候沒有絲毫的恩怨糾葛。
葉錦也眉宇輕顰。
“靜候!”秦國公坐在主位之上,低喝一聲,“如果你有冤屈,我自會替你洗清,但這是國公府內,容不得你胡鬧!”
靜候冷冷道,“沈安寧前段時間在秋菊宴跟小女起過衝突,她分明有傷人動機,加上本候親眼所見,你若公正,為何還不定她的罪!”
秦國公看看沈安寧,淡淡地道,“女兒家的小打小鬧罷了,還沒上升到生死的地步,你冷靜些!”
“什樣的小打小鬧值得葉世子親自上門討公道?”靜候嗤然道,“隻怕其中密辛無人知曉!”
此話一出,宴廳中所有人齊齊唏噓一片。
秋菊宴上,沈安寧的確受了委屈,但葉世子為她上靜候府去找靜候問罪,是不是有點太過小題大做?
尤其葉世子還未及弱冠的年紀就開始打理南陽王府,把他們這群老一輩都壓的抬不起頭。
葉錦的手腕有多高超,他們是知道的。
指不定是葉世子本就看靜候府不順眼,之前才借秋菊宴一事給靜候府難堪呢?
秦國公見整個宴廳的風向開始改變,不由得看向葉錦,“小錦,此事你怎看?”
葉錦緩緩起身,“葉錦想問靜候幾個問題。”
“問吧。”靜候嘲諷地道,“本候答就是。”
葉錦走上前,來到孫欣雨和孫永山的屍體旁邊。
他瞥了兩眼,淡然道,“孫欣雨和孫永山血跡幹涸的顏色呈現深紅,按照時間來看,二人死去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那時候本世子跟世子妃待在一處,不曾見她殺人。”葉錦問話間看向靜候,眸光平靜,“所以這第一個問題,靜候當真親眼所見世子妃殺人?準確無誤?”
靜候剛想反駁,但葉錦眸底的威嚴和壓迫直接讓他到嗓子眼的話沒說出來。
“。”葉錦冷笑一聲,“看來靜候答不上來。”
“本候去時,雖沒有親眼見到她殺人,但卻看見她慌亂逃走的樣子。”靜候撇撇嘴,“她若不心虛,為何要逃?”
“至於葉世子說跟沈安寧待在一處,不見她殺人的話更是荒唐!葉世子若要包庇她,自然是什謊話都能編造!”
沈安寧心頭怒意頓燒。
這靜候實在是太過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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