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都同意,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累壞了自己,如果實在是覺得換婚紗麻煩,從頭至尾咱換兩套就行,婚禮儀式時一套,敬酒時一套。”
“呃,要真是隻有兩套,我都覺得我是參加了別人的婚禮,哪有新娘子還比不上賓客敬業的?”
“可是……”墨靖堯瞄向了喻色的肚子。
這不懷著寶寶呢,所以他才要想方設法的不讓她累著,處處的為她安排好。
喻色順著墨靖堯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腹部上,然後手指一點小腹,“兩個小兔崽子給我聽好了,你們要是敢造反,敢折騰老娘,別怪我幹脆不把你們生出來,哼哼哼。”
絕對的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但仿佛兩個東西聽懂了似的,居然在她的腹部歡脫的動了起來,搞的喻色的肚子上左鼓一個包,右鼓一個包,很是熱鬧。
墨靖堯看著喻色惡狠狠的表情,卻配上了溫柔的語調,整個人明明顯的尤為的矛盾,卻又神奇的很和諧,真是奇了怪了。
低低的笑開,他不說話。
他越不說話,喻色越不自在,“墨靖堯,你搞了那多套的婚紗,然後居然還建議我到時隻穿其中的兩套,你這是恨我不浪費吧。”
然後就要她浪費。
“這樣才能選出來最適合你的,最襯你的,那才完美。”
這男人這就是典型的完美主義者,就為了她婚禮儀式上的婚紗足夠美,居然大廢了這樣的周章,她可真是服了。
喻色白了他一眼,“那婚禮現場的安排呢?一場下來該不會花銷十億以上吧?”
說出十億的時候,她還是心盤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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