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點到十一點,明明才洗過澡沒多久,喻色隻覺得又滿身粘膩了。
明明已經累的快要癱了,可墨靖堯還是不放過她,酸軟的身子微微顫抖,喻色伸手就狠掐了墨靖堯一下,“姓墨的,不是你說十點鍾就要讓我睡覺了嗎?現在都十一點了,還不讓我睡?”
再折騰下去,她覺得她明天早上一定起不來。
“十一點了?”墨靖堯扭頭看牆上的可夜視掛鍾,果然十一點了。
忽而就覺得這剛剛所經過的一個小時,仿佛就是眨眼間,就是一瞬間似的,一下子就過了。
目光掠過喻色的腹部,他深吸了一口氣,身形微側的與喻色分開,再為她拉了拉被子,“你睡。”
說完,他轉身就下了床。
“你幹嘛去?”喻色也隨著墨靖堯的手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嚴實的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瓜,隻有這樣才有安全感,不然就有種隨時被墨靖堯給折騰的感覺,她可不要了,太累了。
“再衝……再衝個涼。”
男人說著,大長腿兩步就走進了浴室。
這一次喻色沒有追問了。
再追問她就傻子了。
雖然每次都是他主動,不過他主動後的後果就是兩個人全身上下都幹幹淨淨的沒有一片布料。
所以不止是他了解她,她也了解他。
他是解決不了,去浴室解決了。
快了吧。
玉就快要到手了吧。
不過自從那天他們兩個一致認定那塊玉在池晏手上,墨靖堯也說過要拿回來之後,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再也沒有提起過那塊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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