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白曉光與尚莊守在手術室門口。
江笑陽與紀筱洛分別在不同的兩個手術室,
而方正龍命大,他穿了防彈衣,周念琛衝他開了那多槍,但都沒打中腦部,江笑陽也穿了防彈衣,隻不過,周念琛打的是他的膝蓋和手臂,傷情嚴重。
“不會有事的,放心吧,他們都沒傷到要害。”尚莊安慰道。
白曉光點頭,雖然醫生了沒有
白曉光點頭,雖然醫生了沒有傷到要害,但是,紀筱洛失血過多,需要輸血搶救,江笑陽身上多處受傷,也是急救。
白曉光懊惱地低著頭,如果她能厲害一點兒,那該有多好!
“振作起來。”尚莊輕聲安慰,“警察那邊剛打來電話,是周念琛以及同夥都已經被打死了,李甜甜受了驚嚇昏迷,現在正在送往醫院的途中。”
聽到周念琛死了,白曉光的呼吸一窒。
她從沒想過,周念琛這快就會死,她以為,應該是接受審判之後……
想來,也是報應吧!
他殺了那多人,到最後,也是被人殺死的。
“這樣也好。”白曉光輕聲,“這樣……也好。”喉嚨卻總堵了什,感覺話都不出來。
終於,白曉光堅持不住了,一聲大哭,然後就嚎啕著。
這久的擔驚受怕和還擊,讓她感覺自己好像是在過著香港警匪片一般的生活,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周念琛盯上,然後就沒了然後,隻能娶跟閻王理了。
如今,周念琛死了,威脅沒了,日子終於要開始好過起來了。
這種極度緊張過後的輕鬆,讓白曉光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沒事了,沒事了。”尚莊輕聲安慰著,“老爺給了我們這多考驗,到今,應該都完了,以後,就隻等著過幸福快樂的生活了。”
“真的嗎?”白曉光問,目光期待的看著尚莊。
她害怕,害怕還有第二個周念琛、第三個周念琛,她再也不想過那樣的生活了,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真的!”尚莊保證道。
“可是……”白曉光還是感覺茫然,“笑陽和洛都還沒出手術室,他們還沒有跟我話,還沒有衝我笑,我就是感覺好不踏實。”
“他們肯定沒事。”尚莊,“相信我,別自己嚇自己,等笑陽醒來,他還需要你照顧。”
白曉光點頭。
尚莊心疼地看著白曉光,看見她和江笑陽恩愛幸福,他就默默地退居到了哥哥的位子,希望她能幸福一輩子。
剛開始會有點兒不適應自己作為白曉光“哥哥”的角色,時間一長,他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難,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和白曉光有個好的結果。
在白曉光心屬於江笑陽的位子,尚莊一直以來是最了解的。
“你看啊。”尚莊輕聲,“方正龍不是個會做飯的男人,到時候笑陽和洛要養病呢,需要營養,那可得由你來做飯給他們吃,如果你倒了,他們怎辦?”
白曉光重重一點頭,覺得自己肩上的使命好重!
尚莊輕輕笑了,能見到白曉光堅強起來,倒也是件好事。
不一會兒,手術室的門開了,白曉光趕緊迎上去。
“醫生,怎樣?手術進行得順不順利,子彈都取出來了嗎?有沒有後遺症?會不會有別的什……”
尚莊將白曉光拉了拉,示意她聽醫生。
她這樣一問就問一長串,要醫生怎回答她呢?
白曉光不好意思的咬緊嘴唇,她太著急了,她一直在想等醫生出來她應該問什,一下子沒憋住,索性將所有的話都問出來了。
“病人的手術進行得很順利,不需要太擔心。”醫生。
白曉光輕鬆了一口氣,如果江笑陽好好的,她就可以不那擔心了。
白曉光往手術室看,護士推著江笑陽出來,江笑陽的麻藥還沒有退去,還在昏睡中。
“家屬跟我過來辦理手續吧。”護士。
尚莊輕聲,“我去吧,你守著他,等他醒來了,第一個想看見的肯定是你。”
白曉光點頭,看向江笑陽,握著他的手,眼睛濕潤了。
她和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好像每次在看見雨過晴了,都要有些災難,她求求老爺,以後能不能別這樣耍她了呢?給她和江笑陽一點兒安定幸福的生活不可以嗎?
白曉光陪著江笑陽在病房,她不知道紀筱洛那邊怎樣了,但隔壁病房還沒來人,估計,紀筱洛還沒出手術室。
不一會兒,紀筱洛聽見聲音,她趕緊走出去,看見方正龍推著紀筱洛回來了,她捂著嘴,抑製住自己想哭的衝動。
“瞎哭什?已經沒事了。”方正龍語氣粗粗的。
白曉光點頭,重複著:“嗯!沒事了,以後都沒事了!”
“江笑陽醒來了嗎?”方正龍問。
白曉光搖頭,“估計還要一會兒。”
方正龍輕舒口氣,還好,人都沒事!
方正龍推著紀筱洛回病房,白曉光也繼續照顧江笑陽,她一直握著他的手,希望他能快點兒醒來,她有好多話想告訴他。
江笑陽醒得比較晚,紀筱洛比他晚出手術室都先醒了。
紀筱洛打量著白曉光,半都沒有話,看見她心急地模樣,他的俊臉上是淡淡地漠然。
“笑陽?你怎了?你別嚇我,你是不是身體有哪兒不舒服?為什不跟我話?”白曉光嚇得臉都白了,擔心江笑陽是不是啞巴了。
半後,江笑陽憋出一句:“你是誰?”
“啊?”
“我怎不記得有你的存在?還喊我名字喊得那親熱,你活得不耐煩了?”江笑陽的語氣很不友善。
白曉光眨了半眼睛,不知道江笑陽這是在跟她開什國際玩笑。
江笑陽四下看了看,問:“我怎了?怎在醫院這個鬼地方?我不是最討厭來醫院的嗎?我的私人醫生呢!”
他這……簡直是當初她見他的第一眼一模一樣啊!
那囂張,而且,不可一世……
白曉光的唇角抽了抽,隻聽江笑陽繼續:“我不是剛下飛機嗎?怎到這兒來了?”
白曉光不由問:“你下什飛機?”
“跟你有關係?”江笑陽語氣拽拽的,“還敢問我問題?”
白曉光的唇角牽動著扯了扯,問:“你該不會是,剛從悉尼回來吧?”
江笑陽鎖眉,“你既然知道還問!”
白曉光徹底暈菜了,她和江笑陽第一次見麵,就是他從悉尼剛下飛機,然後她巧遇了他。
他該不會是,丟失了從那之後的所有記憶吧?
蒼呀!
大地呀!
這……又是在玩她嗎?
白曉光趕緊跑出去,抓著個醫生就進病房來,指著江笑陽,氣喘籲籲的:“不好了!他失憶了!他忘記我了!他的記憶回到了四年前!”
“失憶?”江笑陽冷冷重複一聲,然後打量著白曉光。
“我……我是肛門科醫生。”醫生很無奈的。
白曉光額上的黑線一長串一長串掛著,半也沒發出一個音節來。
“笨女人!”江笑陽擰住眉頭,“你過來。”
“啊?”白曉光四下看了看,再指著自己,“我?”
“這除了你是女人,還有誰?”江笑陽霸氣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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