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就幾個狗牙印。”沈星隅連忙解釋道,明天就是和zk的比賽了,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浪費掉訓練時間。
但是river似乎並不打算鬆手,沈星隅起身用那隻包成粽子的手輕拍了拍river的肩膀,抿唇笑道,“小river,盛奶奶好像給你排了相親.....”
下一秒手機就遞到了沈星隅手,river下意識地往south身上瞥了一眼,慌亂地解釋了一通,“星隅姐,我還未成年。”
拿回手機的沈星隅才沒繼續多嘴,坐回椅子上訓練了起來,前麵兩個小時還挺順利的,但是約到後麵,掌心的位置開始隱隱作疼,沈星隅放下手的訓練機,看了眼青訓室,不知道這什時候空了。
沈星隅起身準備休息一下,路過茶水間時聽到一樓樓梯間的位置傳來了一個稍稍傲嬌的聲音。
“去相親啊。”
“去結婚啊。”
噗嗤一聲笑聲傳來,“阿延,我這輩子隻和你結婚。”
這兩個聲音沈星隅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沈星隅手的被子還沒接滿水,轉頭就往青訓室跑,結果溫野半路殺出來,沈星隅一頭撞了上去,還好被子沒熱水。
溫野扶了沈星隅一把,才沒把人撞地上去,“小鬼,又看見誰接吻了?”
沈星隅立馬捂著溫野的嘴巴,將人推進了青訓室,確認四周無人後才關上門,追問道,“溫狗,south的全名叫什呀?”
“許延南。”溫野回道,“問這事幹什?”
“許延南,阿延。”沈星隅這一刻才敢確認剛剛說話的兩個人是誰。
“喊他阿延?你和south什時候這親密?”溫野醋勁一上來,控著力捏了下沈星隅臉頰,悶聲問道。
“溫狗,你能不能別動不動掐我臉,我一個女明星以後還要靠臉吃飯的!”沈星隅臉被溫野捏的有些疼,想推開卻發現溫狗用力有點大。
“阿延?”溫狗鬆了手,挑了挑眉,抓著剛剛的話題不肯放手。
“我喊的阿野,你聽錯了。”要不是沈星隅手受傷了,單手幹不過溫野,她才不會和溫野服軟。
“喊的什?”溫野聽到了故意裝沒聽到,雙手插兜將沈星隅往角落逼近了一步,追問了一遍。
“阿野。”沈星隅大了些分貝喊了一句,溫野聽得心情舒爽了不少才放過堵在角落的沈星隅,“小鬼,以後不準在喊溫狗了,喊哥哥,或者這個都行。”
“不喊會怎樣?”沈星隅抬眸試探道。
“見過狗咬人?”溫野頓了一秒,雙眸漸狹,頭微微側向肩膀,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恐嚇到。
沈星隅伸出那隻被包裹成粽子的手,輕拍了拍溫野的肩膀,抿唇笑道,“見過。”
....
下午的訓練沈星隅照常參加,基本上練一場就休息一場,挨到訓練結束的時候,沈星隅掌心處的紗布有些泛紅,傷口應該是有些扯開了,溫野從訓練中場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訓練一結束就拽著沈星隅回了她宿舍,幫她換了紗布重新包紮了傷口。…
“溫...”狗字臨到嘴邊被沈星隅換成了“野。”
“嗯?”
“謝謝。”沈星隅其實是對昨天的溫野說聲謝謝。
“和哥哥不用說謝謝。”溫野處理好傷口後,起身揉了揉沈星隅腦袋笑道,“晚上早點休息,別訓練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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