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沈星隅敏銳的察覺力讓她有些不安,“誰還和你打聽過他?”
“那我說了你別生氣,溫狗和我打聽過他。”newyear撓了撓頭,有些怕沈星隅生氣溫野調查呂丞這件事。
“他打聽了什?”沈星隅擰緊了眉心,追問道。
“就是普通的背調資料。”newyear注意到沈星隅臉色不佳,連忙解釋了一句,那背調上除了打假賽外,也沒什勁爆的消息了。
沈星隅哦了一聲,繼續追問道,“他現在不在俱樂部訓練?”
“你怎知道他不在俱樂部了?”newyear好奇道,呂丞被俱樂部禁賽一個賽季的事隻有ji俱樂部高層知道,newyear連溫狗都沒說過。
“我剛剛在外麵看見他在這做兼職。”
“也是,職業選手不打比賽就沒收入,他又缺錢,隻能出來兼職了。”newyear歎了口氣,他就沒見過缺錢缺成呂丞那樣的,十六七歲的年紀,怎能欠那多錢。
“他很缺錢?”沈星隅凝眉問道。
newyear點了點頭,“他從來沒給自己買過一件衣服,俱樂部也從來不點外賣,反正我和他同隊一年了,他基本上沒花過一分錢。”
“他私自出來兼職,你們俱樂部不管?”
“他上次在比賽場和人打架,俱樂部這個賽季給他禁賽了。”
“他和溫野不是沒打起來?”沈星隅記得官方調查清楚了,溫野都沒事可以正常上場。
“不是和溫狗。”newyear後麵那句話故意壓低了點聲音,“不知道是和誰打的,但是回來的時候整個人臉上全是淤青,我們也問了好幾次他也不肯說,最後俱樂部隻能給他下禁賽文件了。”
“真蠢!不知道反抗!”沈星隅握緊拳頭,在心罵道。
“謝謝你,newyear。”沈星隅和newyear道了聲謝,就要往包廂外麵走,結果剛起身就被溫野拽著了胳膊,“去哪?”溫野坐在沙發上,蹙眉問道。
“廁所。”沈星隅解釋了一句,溫野這才放了手,手的就被也放下,起身跟在沈星隅身後兩米外的距離。
不出溫野所料,沈星隅沒去廁所,而是去了樓梯間,呂丞正坐在樓梯上用碘伏擦拭傷口,沒有鏡子隻能靠棉簽亂點,偶爾戳疼的時候,氣的直接往地上丟棉簽。
“不去醫院看看?”沈星隅走上前,從他身旁的棉簽盒拿起了根棉簽,沾了點拿在呂丞手的碘伏,俯下身幫他擦了擦傷口。
“你來這看笑話?”呂丞慣性往後縮了一下,眼神和沈星隅對上的時候,眼中的狠戾不知怎的少了幾分。
“我沒那雅興。”沈星隅擦拭好傷口後,拿起地上的創口貼,貼在傷口處,貼合的時候故意往傷口處摁了一下,讓這小子不識好歹。
“疼。”呂丞疼的往後仰。
“活該。”沈星隅收回手,從口袋摸出了一顆糖,遞到了呂丞掌心的位置,“你爸是不是一直在問你要錢?”…
呂丞拆了糖果紙,將糖果一口吞下,糖果紙沒丟揣進了口袋,“沒有。”
“那你為什會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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