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遲哥哥,你與她結義金蘭了?”苗幼嫵心中一喜,立即求證。
封羿遲卻是不答,淡定往苗幼嫵的身後瞥去,有她在的地方,必定有他的兄長——封文旭。
封羿遲的姓氏源自於養父母家,封文旭是他的兄長,苗幼嫵是兄長未婚妻,三人自幼青梅竹馬。
果然,在苗幼嫵現身沒多久,封文旭也過來了。
“封羿遲。”他看向封羿遲的目光極為複雜,從小被優秀俊美的弟弟壓一頭,心情就沒明朗過。
而這回——封羿遲判出師門,手刃師尊,大逆不道!
一切似乎都讓封文旭舒出一口氣:看吧,他早就知道這個弟弟不是善類!
“許久不見。”封羿遲的神色很是冷淡,一句問候,不見多少情緒起伏。
苗幼嫵則激動得多:“羿遲哥哥,我們一直在尋你,這段時間你究竟發生了什事?”
對她來說,有關封羿遲的消息來得太突然了,一時間他成為銀月峰人人痛恨的對象。
怎會這樣呢?
她到處找他,聽聞梧桐崖有消息,連忙趕來。
原以為又來遲一步,上天垂憐,居然讓他們在附近的人類城鎮偶遇到!
“我自己的私事,無需向你們解釋。”封羿遲麵無表情。
封文旭眉頭一皺,語氣苛責:“我是你的兄長,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別說是我,就連尋常人都難以袖手旁觀!”
“哦?你便是為此來責問我的?”封羿遲一挑眉,皮笑肉不笑的:“當真是多謝費心。”
“你這是什態度,毫無認錯反省的打算?你對得起爹娘的養育之恩!”封文旭麵帶怒容,恨不能當場嚴厲討伐封羿遲。
苗幼嫵伸手拉住他的衣袍:“別這樣說羿遲哥哥,十二歲時伯父伯母逐他出家門,他進入銀月峰後可沒少給他們捎帶東西。”
封家是凡人,修仙門派的下品丹藥,於他們而言已是難得好物。
封羿遲剛進入師門,自己所得的不論品級,通通留下報答養父母。
此事苗幼嫵是知曉的。
她與封文旭是娃娃親,封家那點事基本瞞不住她。
封羿遲無意做任何辯解,冷淡的視線看向苗幼嫵和封文旭,道:“兩位還有其它事?”
封文旭不喜苗幼嫵總是護著他,忍耐著道:“封羿遲,隨我回去一趟,給爹娘磕頭認錯,上銀月峰負荊請罪。我還能替你美言幾句。”
“不可能。”
封羿遲言盡於此,不想與這兩人耗費不必要的口舌,拉上楚溪蘭,抬步離開。
“你!”封文旭咬牙氣結:“注意你的態度!!”
苗幼嫵秀眉微蹙,想也不想地小跑跟上去,探頭問道:“羿遲哥哥,你們要去哪呀?”
封羿遲不答。
她便跟楚溪蘭搭話:“我叫苗幼嫵,與羿遲哥哥青梅竹馬,你聽說過我?”
苗幼嫵整了整表情,略有點暗中較勁的意味。
當然聽說過,在原著。
不過從封羿遲嘴嘛……楚溪蘭搖搖頭:“不曾聽說。”
“哦?”苗幼嫵一笑,“現在知道也不晚。”
她打定主意寸步不離,後頭的封文旭沒辦法,隻能追上來。
就這前後四人,一同回到落腳的客棧。
見封羿遲和楚溪蘭住在此處,苗幼嫵兩人也開了房間。
又不是楚溪蘭的親友,不需要她來招待,索性自顧自回屋去了。
花點銅板叫店夥計安排了浴桶和熱水,她要感受一下古代木桶泡花瓣澡的滋味。
雖然修仙之人辟穀,不必進食,一個清潔術也無需沐浴,但做人做久了,喜歡的是過程。
泡澡成為一種享受,而非以清潔為唯一目的。
熱氣騰騰的浴桶很快送來了,楚溪蘭關好門窗,褪下繁瑣的衣裳。
爬著進入大桶麵,把自己玲瓏有致的雪白身子,浸泡在溫水當中。
嬌嫩的花瓣經過熱水一衝,淡淡香味飄了出來,聞著還挺不錯的。
楚溪蘭撚著花瓣把玩,她真身是露水,人形也如水一般柔軟,可以凹出各種姿勢,還能將水珠彈跳在掌心。
楚溪蘭四肢舒展,覺得舒服極了,玩得不亦樂乎。
直到一桶水慢慢冷卻,水溫下降後就沒意思了。
“如果我會火係術法就好了……”她不由輕歎口氣,都還沒玩夠呢。
便聽一旁有熟悉的嗓音接話道:“需要幫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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