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溫瓷在星河苑附近的明春路開了一家樂器店。
店麵是薄書昀名下的房產之一,不過薄公子名下的東西太多了,還是陳助理在一眾店鋪中找出這個店麵,裝修也是陳助理全程跟進的。
店麵一共兩層,招了三個員工。
溫瓷這個老板每天都會去店麵待一會打發時間。
沒錯,這家店就是溫瓷開來打發時間的,她在家待的實在太無聊了,所以才會想開店。
花老師有空的時候,會過來店找她聊天,邀請她去逛街什的。
溫子銘周末的時候,偶爾也會過來店跟溫瓷敘敘舊。
溫瓷在溫子銘麵前揭穿木依玲的真麵目後,溫子銘有一段時間都過的渾渾噩噩的,後來薄老太爺去世後,溫子銘才又跟溫瓷聯係上。
木依玲在事發後,便連夜坐飛機離開出國了。
不知道是怕薄書昀秋後算賬呢,還是怕麵對溫子銘。
沒有知道她是帶著什心情出國的,溫子銘曾想聯係她,但是木依玲在出國前就把溫子銘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拉黑了。
溫子銘大概也對她死心了吧,在薄老太爺的葬禮結束後,他整個人看上去就沒那消沉了,恢複了平時的樣子,隻是偶爾會失神。
溫瓷懷孕七個月的時候,醫生讓她平時沒事時多走動。
本來薄書昀每天都會陪她一起去外麵散步,但是薄書昀是個大忙人,陪了她半個月,又去國外出差了。
溫瓷沒有陪著,便也懶的起床散步了。
薄書昀出差第五天剛好是周六,那天溫瓷難得起早,不過她醒來後坐在床上,卻沒有想去外麵散步的念頭。
她突然很想吃自己做的蛋糕。
孕晚期的她已經能接受廚房的油煙味了,因此早上她洗漱好後,便去了廚房做了兩個蛋糕,一個留給自己,一個她打算送給哥哥。
溫瓷拎著蛋糕到萬景城的時候,是上午十一點。
溫瓷按了幾下門鈴後,見哥哥沒來開門,便自己開門進去,打算把蛋糕放進冰箱就走人,誰知道當她拿著蛋糕走到客廳時,就看到花老師穿著她哥哥的白襯衫從臥室走了出來。
溫瓷:“.......”
那個,不會是她想的那樣的吧?
花老師看到她的時候,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意外,不過她很快的就笑著跟溫瓷打了聲招呼:“親愛的,你是來看你哥嗎?他還在浴室洗澡,你等他下哈。”
溫瓷聞言,緩了一會才緩過神來。
她看了一眼緊閉著的臥室門後,便拉著花老師的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而後一臉嚴肅的看著花老師道:“花老師,你對我哥是認真的還是玩玩的?”
“親愛的,表情不要太嚴肅啦,我們昨晚才睡到一起,你讓我怎回答你......”花老師嬌聲笑道,“我昨晚就是喝多了,找不到代駕,剛好你哥路過,就讓他載我回來了,不過他這個人笨笨的,聽了兩遍都聽不清我家的地址。”
所以他哥就把花老師帶回家嗎?
溫瓷嘴角抽了抽。
花老師去店看溫瓷的時候,有時候會遇到溫子銘,所以兩人也算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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